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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吓呆了。

吐血什么的,有点严重,能进拉斯维加斯高中的人,也不会想彻底断送自己的前程,打架斗殴和人身伤害有着明显不一样的后果。

其实这颗牙掉了,到不赖那三个稻草包,我换牙而已。

当然,这话我不会在校长老师以及家长面前说。我吃了这么大的亏,却只是把那三个摔了几个跟头,磕破了一点皮。

这亏吃下去,能忍?

不能。

所以在校医那里初步包扎后,我直接去校长办公室现场卖惨了。

我们五个的家长都被喊过来了。

本来三个大块头和我这个‘小孩子’打架就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只是那三个大块头的家长似乎都有头有脸,就想以和为贵,息事宁人,付钱了事。

戴安娜和尤利这次坚决站在了我们这一边,看我们两个受害者的决定。

不过校长和老师都偏向于和解,他们说出的理由是,我也动手了,双方都有责任。

其实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

我不同意。

医疗费肯定是要陪的,但是就这么轻松放过那三个稻草包可不行。

所以我眼泪汪汪的向所有人诉说我不同意的理由。

这才刚开始上学,还没到半个月,就有人找我和斯潘塞的麻烦,如果我被打成这样,毁容、断手、断脚、腹脏受伤都只是道歉赔医疗费了事,那么以后不知道还有什么人会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事情。

做错事情付出的代价太小,就会有人不长记性,重复犯错。

我的卖惨表演似乎很成功过。

校长老师、三个大块头以及他们的家长被我威吓住了,一句劝解辩驳的话都说不出。

就是卖惨成功的有点过头,戴安娜和斯潘塞都吓得抱住我不停的流泪。

然后戴安娜拿出她聪慧坚定的一面,斩钉截铁的对尤利说,我们转学,这个学校太危险了。

尤利看了我一眼。

总觉得我这个父亲在不该聪明的时候就突然聪明了。

看什么看,我受伤很严重的好嘛。

尤利虽然只是个律师,但是在查探伤势方面有自己独特的方式,他大概是看出,我的伤势看着凄惨,被描述的可怕,实际上并不严重。

不然我怎么可能安稳坐在这里讨价还价,早直奔医院了。

他虽然看出来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尤利脾气是不好,但是他不是不知变通的傻子。

可是,斯潘塞哭的眼泪都停不下来。

小哭包很自责。

我明白他的想法。

按照一般少年人的观念,斯潘塞身为我的朋友,无论情况怎么样,在我为了给他出头和别人打架的时候,他都该站出来帮忙,一起和朋友共患难,而不是临阵脱逃。

虽然请保安来阻止更加理智更加正确,但这也给了朋友一种被抛弃只能孤军奋战、好心没好报被背叛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一般少年人的想法。

可我和斯潘塞都不是一般的人。

不过斯潘塞虽然理智上知道应该去怎么做,他做出的选择是对的,但他觉得单独离开,害的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他自己没用,一切都是他的错。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