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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明显的事情才没有看到。”

“斯潘塞!”

“白人男子的理由之前已经说过。能搬动尸体,而且砍断手臂的切口如此平滑,说明凶手身体强壮,行事缜密现场不留线索,说明他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经验,并不算年轻。28岁到35岁是最有可能性的。”

“在过去的三个月突然开始杀戮,同时过去又没有出现断左臂的标志性杀戮,而他在迈阿密这种大型城市里来无影去无踪,说明他原本已经在迈阿密居住了一段时间,所以很熟悉这座城市,却在三个月前受到了刺激,开始了或者说是重启了自己的杀戮之旅。而大多数城市居民能受到的最大刺激几乎都是来自于家庭或者工作。”

“他能在各处来去自如而没有留下目击证人,能够接近受害人,包括尤利塞斯这种本身就很危险的人物,就说明他不仅身手不错,而且还有一副让人放松警惕的外表和十分平凡的相貌,所以他平日里的伪装一定是十分平和又不起眼的人。”

“他的受害者都有死亡后被收藏欣赏最后再被遗弃的迹象,能做到这点,他一定有一个十分安全的据点,这个据点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家。如果他有亲人,那么无论是长时间不回家,还是在家中藏东西,都十分不方便,所以他是独居。”

“喜欢肢体并且为之付出行动的凶手,基本上在幼年之时,会有虐杀动物的表现。这种人在心理上是拒绝任何人靠近的,所以他们也都会有社交障碍。而在幼年期表现出虐杀动物的性情,父母却没有带着去看过心理医生从而让他发展成如今的模样,一部分可能是经济出现问题,另外一部分就是夫妻感情不好或者是对凶手太过溺爱,从他独居这部分来看,有可能是父母出了一些问题。”

“至于精通绘画或者摄影这件事,你可以看现场照片。虽然弃尸地点十分随意,但是弃尸地点的背景却一点都不随意。沼泽地这里,是潜水最清澈的地段,周围没有垃圾或者是浮萍水草,草木茂盛,我想如果没有尸体,在阳光下一定是一副非常美丽的景色。废弃工厂虽然破旧,但是地点却是铁扶梯一旁,落满灰尘的机器,神秀的扶梯,掉落在一旁的零件,随便一拍,就是一副大工业时代风格的照片。停车场墙壁上的涂鸦,公园中园丁修建的园艺灌木和远处金黄落叶的飘舞……无一不展示着,他并不是随意丢弃尸体,而死把尸体当做展览的一部分。”

我有些咬牙切齿的接过话题:“这个凶手还真是浪漫啊。”

“实际上,他很聪明。他躲藏的方式并不复杂,如果是一般的人,即使知道该怎么做,也很难去做好,总归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是他却瞒过了警方,瞒过了鉴证科,就这么安安稳稳的继续他杀人的勾当。如果不是绝顶聪明,又怎么会做的如此天衣无缝。而聪明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思考模式,在他们的认知中,人命是令自己达到目的可以随时取走的东西。跟他们这种人生气,最不值得。”

说完这些,斯潘塞最后停顿了一下,说:“凶手对男性的手感兴趣,这源于刺激性的快感。虽然不是绝对,但是我直觉,他有可能是一位同性恋。不过这一点非常不确定,也有可能在他生活的过程中,曾经有一位男性角色给了他相当大的冲击,所以最后演变成如今的情况。”

我说:“嗯。我先把事情和吉尔商量一下,有了新进展再通知你。不管他是什么人,现在他唯一的身份就是连环杀手。任何可能我们都不会忽视错过。”

“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仔细叮咛了这一句之后,犹豫了一下,斯潘塞说:“诺曼,也许这就是属于尤利注定的结局,是命运对他的仁慈。”

我沉默了许久,才说:“也许吧。”

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对斯潘塞说过。

就是尤利在我名单上的位置问题。

我不知道该如何分辨这件事所彰显的到底是什么。

自从尤利开始逃亡,正式被通缉,他就从身为家人朋友的白名单,变成了代表‘危险’的红名单,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经历,名单的变化。

红名单所代表的危险,是针对所有人,还是仅仅针对我?尤利对我来说是危险的,是因为他残暴的个性,还是因为他本来对我就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这个问题我根本不敢去想。

所以鸵鸟似得把头埋在了沙里,然后选择了不去看,不去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