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到贺振翎身边。
身旁微微侧来一眼, 低声,“你父王写的?”
林宿宠溺地纠正, “是我们父王。”他对上贺振翎凝来的目光,又说, “我念他写, 精准到每个标点。”
雪泥马骄傲地立在他头顶。
正说着, 郝牛掰就涌来了:
“嘿嘿,打扰打扰……”
她觑了贺振翎一眼,又拉着林宿暗自激荡,“好哇你!害我们心都悬了一秒。之前问你押分不说,原来是这么个大起大落!”
林宿,“刺激吧~”
“贼刺激!…诶,不过你为什么要先说个错的?”
他笑而不语,“你们之后会知道的。”
“嗯???”
郝牛掰又云里雾里地退散了。
待人走了,贺振翎了然一瞥,“玩得很开心?”
林宿兴致盎然,揣袖,“当然,假期就是要这么享受~有吃的有住的,不待到最后再来个隆重的闭幕,岂不是亏了?”
贺振翎哼笑一声,收回按在唐刀上的手,由他去了。
林宿目视前方:…泥马,他又宠我了。
【盒盒,你刚还叫我父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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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轮比试很快结束。
前方在重新统计排名变动,志愿者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林宿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直到离开酒店一截距离,他才叫住前方的身影,“姑娘。”
穿碎花外套的姑娘一惊,转过来。
“诶?啊…是你。”
林宿走上前,看着她局促中带了点欲言又止的神色,开口,“其实之前的故事,我讲得有些出入。”
他顿了顿,道,“你的确在8岁那年捡回了一只黑猫,但并没有做一个月的梦,只是在捡回来的当晚梦见了你姥姥。你家人也没有将黑猫送走,是它第二天自己离开的,对吗?”
那姑娘睁大眼,半晌,“…是。”
随后她说,“因为这件事在我记忆里比较模糊了,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所以我没把它当作是灵异事件。”
她抬头,带了点希冀,“真的是我姥姥吗?”
林宿默了下,轻声,“去世的人,偶尔会附身在生灵上,来看望阳间的亲人。”
那姑娘眼眶一瞬湿润,“…是吗。”
“谢谢你。”
她揉了下眼睛,踌躇两秒,随后从兜里一掏,拿出张纸条,“那个,我有事想说。其实主办方最开始给我们准备了两份答案,让我们根据指令来掏。拍一下就拿正确答案,其他任何指令都拿错误答案……”
“我、我觉得这是不对的,这个拿给你。他们是不让我们说的,大不了,我把那50块钱退给他们算了!”
雪泥马惊叹:【才给他们50块!】
林宿捏着它:村民们朴实,50块也够让他们配合来“出演”一趟了。
他说着拿出手机,“你先拿着,让我取个证。50块钱不用还,是你应得的酬劳。”
那姑娘举着答案,怯怯地问,“他们之后不会找我追责吗?”
林宿就笑了笑,“放心,他们不会有机会找你了。”
-
回去之后,众人已经散了。
工作人员也离开了酒店。
郝牛掰一眼看见他,跑过来说,“诶!林困,你去哪儿了?刚刚公布排名你都不来看,你现在又是第二了。”
林宿不意外地点点头。
郝牛掰又说,“对了,刚刚顺便宣布了明天的最后一场比试,从明天上午10点开始,比试内容是:超度。”
林宿眉梢一挑: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