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姚乾不太关注这些,自从盛卓延在比赛现场露面,去哪儿都能听到讨论他的声音,就连青训时都有选手在好奇这位盛总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能将梵英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打造出无数热门游戏IP,开创全新的、风靡一时的游戏模式,作为总裁,盛卓延的能力毋庸置疑。至于其他的,姚乾还是有发言权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姚乾的睡眠本就很浅,他被上楼的脚步声吵醒,睡意在门打开的瞬间全无。
江谷的声音压得很低,“盛总,您今晚喝多了,要不要……”
“出去。”
Alpha的嗓音喑哑,他没有开灯,进来时带着酒气,沉重的脚步在进屋时放缓放慢。
姚乾感受到他腿上的薄毯被掀开,紧接着护踝也被拆开。
黑暗中,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受伤的脚踝,痒意丝丝渗透。
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后,带有凉意的喷雾落在皮肤上,抚平疼痛与不安。
***
翌日清晨,别墅内一片寂静。
姚乾很早就醒了,也可以说昨天盛卓延的到来让他彻夜未眠。
他不明白,既然决定以这种病态的模式相处,盛卓延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察觉到他的温柔和体贴。
姚乾尽量不去想这些,他在洗漱过后下了楼,李阿姨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准备饭菜,而刚才出现在他脑中的Alpha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逆着光,看不清神情。
茶几上放着一个盒子,姚乾认出那是昨天拿回来的抑制圏。他的眼镜盒摔落在地,包装袋也被揉成一团。
“醒了?”盛卓延偏头看过来,他冷笑道:“睡得好吗?”
姚乾不觉得这是在寒暄,他尽量保持着镇定走过来,“为什么翻我的东西?”
盛卓延敛眸,脸色阴鸷,“你承认这是你的了?”
“是我的。”姚乾想捡起眼镜盒,盛卓延猛地扣住他的手腕,语气阴冷而笃定:“你见他了。”
这个他指的是昨天的Alpha。
所以盛卓延认为自己只是借口修眼镜出门,实际上找别人要了抑制圈?
“我见谁跟你没关系,再说你不是让人监视我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姚乾感觉骨骼都在被碾压,“放开。”
盛卓延极力压抑的愤怒顷刻释放,他重重地将姚乾推到了沙发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戴着这种东西,因为怕被我标记?”
姚乾的手腕被痛感侵蚀,他冷眼看向盛卓延,“对。”
盒子被暴力地撕开,盛卓延攥着抑制圏压了下来,“那我成全你。”
“咔嚓。”
抑制圈戴上脖子的瞬间,姚乾觉得自己陷入短暂的耳鸣。他的后颈完全被遮挡住,像是戴上了耻辱的项圈。
盛卓延的手指抵住抑制圈的边缘,欺上他的唇。
这个吻和往常的都不同,盛卓延格外用力地含/住姚乾的唇瓣,牙齿啮/啃着软/肉,并不急于攻城略地。
姚乾痛得喘不过气来,忽然想到了抑制圏的使用说明——他没有信息素,抑制圏感知不到便不会自行脱落。如果盛卓延也不标记自己,那是不是说明他无法解开抑制圏?
炙//热的唇顺着下颌来到脖颈,盛卓延从姚乾的后颈处扯住抑制圏,圈带勒住他的脖子,强烈的缺氧与窒//息冲击着大脑。
姚乾的眼角渗出眼泪,他的喉结每每滞涩地滚动,盛卓延便不放过地tian着,犬齿也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