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了云飞集团下属的酒店里,倒头大睡。
“太长时间没见面了,”宁老板钻进被窝, 靠在楚飞扬胳膊上, 眼神迷蒙的回忆当年,“小时候还写个信来着,后来写那玩意太麻烦了, 都懒。有了手机说有空打电话, 真忙起来谁还记得打啊。这么多年过去,还能有这份情谊在, 也不容易了。”
而且他们都是从一个幼儿园长起来的,小学,初中,直到高中才分道扬镳。
不过楚飞扬觉得,也就是宁贺云现在有了自己的产业,腰杆子直了。若是之前那副德行,怕是这群发小也不敢联系。
备不住当年宁贺云站在那里,发小们也出了不少力。
但人家这样做是应该的,算为民除害。
“害人精”宁老板很快就睡着了,他今天很累,也很亢奋,喝了不少酒,又唱了仨小时的歌,铁打的也受不了。
不过楚飞扬今天倒是很轻松,吃饭的时候那群发小偶尔会对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毕竟家教好,不会做出让人心烦的举动。
甚至还举杯恭喜宁贺云这个妖孽被人收了,希望他“好好改造”,不要再出来祸害人了。
把宁贺云气的笑骂,但心里甜滋滋的。
这一觉睡到大中午,还是被发小们的电话吵醒的。一群老爷们被饿的只哇乱叫,就等着宁老板来投喂呢。
“饿死你们拉倒!”宁贺云嘴里这么说,还是把人带到饭店包间里,将厚厚的菜单子甩到桌子上,“吃吧,看看有没有昨天没吃到今天想吃的,反正都是我请客。”
这时候螃蟹正好吃,梭子蟹炒香辣,炒年糕。大闸蟹清蒸。在弄上一锅椒盐皮皮虾,搭配香酥鸡,清蒸东星斑,又炒了几个素菜,足够一群老爷们吃的了。
“真心不错,”休息了一晚上满血复活的元亚平吃的满手是油,“吃喝玩乐一条路,可以可以。其实方言看看,你是咱们大院赚钱最多的了。以后我们哥几个就靠你宁老板撑腰了啊。”
“老宁也算不上赚钱最多的,”另一名发小啃着皮皮虾道:“咱大院里那个陈叔,啧啧……”
“拉倒吧,姓陈的那个老家伙平日里看着挺憨厚的,瞅着也不像是能贪的样子。结果呢?”元亚平提起这个人就十分无语。
“陈叔?陈亮河?他不是做什么商业引进的,好像那个部门很不错吧?”宁贺云对大院里的长辈还是有些印象的。
每个城市都有对外招商引资的部门,这个部门监察最严格,但油水也最大。
北河市这个部门之前就落马了两个,现在新上任的两人看着似乎比较老实,但谁知道呢?
默默喝着海鲜粥的楚飞扬想起后世网上经常提起,某监狱里面都能开某财大的校友会了。一水儿搞财务的高材生,最终禁不住诱惑,只能步上老学长们的后尘。
不过他家媛媛应该没问题,毕竟是自家产业,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圈去。
元亚平冷哼道:“五年,贪了三个多亿!这么多钱他也不敢存银行,就都堆在小情人买的房子里。好家伙,我们去查的时候,不少钱都发霉了!衣柜里床箱里面都是钱啊!”
元亚平是检察院的,平时面对最多的就是贪官了。
但这一次让他大开眼界,一个小小的处长贪了三个多亿,这是什么概念?
那些钱都堆成山了,银行出了十多个业务经营,点钞机都点坏好几台才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