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小巧的纽扣落在掌心,连白深吸口气,他真心希望岁良的事与徐年无关,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回到厢房,从南扶着“醉醺醺”的连白坐下,谁知连白刚坐稳,又“噌”一下站起来,一把搭上徐年的肩。
徐年:“......?”
众人:“?”
孟湘试探着喊了一声:“......连白?”
从南悄悄偏过头,捂住了脸。
连白搭上徐年的肩,才发觉自己有点着急了,但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他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装作一副酒鬼模样和徐年称兄道弟:“徐老板!”
徐年被吓了一跳,弱弱道:“哎,怎么了城主?”
连白摇摇晃晃的,仿佛真的喝多了,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徐老板啊,我、我是真的、真的特别感激你,你知道不?”
徐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连白这副模样,吓坏了,忙道:“知道知道,城主您快坐下,别摔着了。”
说着,徐年伸手就想扶他,连白就等着他呢,一把握住了徐年的手,感激道:“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再敬你一杯!”
话落,连白手一抬头一仰,又一杯酒见底,这回不止是徐年,其他人也都吓到了,离他俩近一些的谢必安忙站起身,试图帮着徐年一起扶他,结果手腕忽然一疼。
谢必安一愣,下意识抬眼看向连白,连白却像是毫无所觉,依旧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他喝完了酒,把酒杯“啪”的一声扔在桌上,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徐年,刚要说话,整个人忽然一歪,腿一软,直直地朝着面前的徐年栽过去,像是彻底醉死了。
徐年忙接住他,抱着连白满脸无措地看向众人,有些头疼,他是真没想到,城主喝醉了竟然是这副模样,看来今日是真的挺开心。
殊不知,他身后的谢必安目不转睛地看着连白的动作,连白此时双手绕过徐年,整个人搭在他身上,手指一送,手心的纽扣顺势下滑,直直落入了徐年的腰封缝隙中。
与此同时,从南像是才反应过来,赶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扶过连白,满脸歉意:“抱歉啊徐老板,我家这位喝醉了就爱这样乱折腾,见笑了。”
徐年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快带城主回去休息吧,记得熬些醒酒汤,不然明日会头疼。”
“好,今日感谢徐老板招待。”
几人在徐年的注视下簇拥着连白离开,他们放不下心,一直跟在从南身后,跟着他进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从南怀里的“酒鬼”忽然站直了身子,神态自然,眼神清明。
众人:“?”
范无救大惊失色:“你酒醒了?这么快的吗?!”
此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孟湘没好气道:“他没醉,你是不是傻。”
谢必安则是严肃地看向连白,问道:“你刚刚做了什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连白摇头,只道:“我还不确定。”
苏流云则更加敏感:“你怀疑徐年?”
“徐年?”范无救不再没个正形,严肃道,“你们发现了什么?”
从南说:“......连白在徐年身上发现了和养老院那里一样的气息。”
此言一出,整个屋子陷入了沉静,良久,孟湘颤抖的声音传来:“......你是说,徐年?”
谢必安也喃喃道:“徐年。”
这屋子里的人,和徐年的交情都不浅,此时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