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姑且算有了一个猜测。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终究提供不出更多信息了。陶然便让他们先回去准备下午的修习,嘱咐他们务必对向引他们正在调查命案的事守口如瓶。
几个学生踌躇一阵,一个男学生为难道,“可除了命案,我们也没聊其他……别人要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啊?”
陶然竖起柳眉,“你大师兄跟他道侣如何,你们还看不出吗?”
那确实是心有灵犀,亲密无间。两个男学生盯着向引月明晦纠结着措辞,而另一个女学生说着“交给我交给我”,便推着两人走了。
向引抱歉地对陶然道:“小然姐,耽误你时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进展。”站起来便要送陶然出去。
陶然抿抿唇,忽然低声道,“其实,我这也有一条情报。”
向引扬眉。
“在你去月阁之后,堂中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事件。”
向引讶然:“!”
月明晦:“为什么刚才不说?”
陶然叹气:“这回遇害的学生恰好是我管理的,所以我知道。但堂主为了降低影响,不允许知情的人透露出去。向引,我很肯定你绝无嫌疑。”
向引沉默。这起多余的事件恰好能证明他的清白,但他也无法怪罪惟知真人的隐瞒。这到底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好事。而且当时江湖上的重点已经不在审判他嗜血如命卖身求荣了,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跟月明晦浓情蜜意的传言上。惟知真人再去提那不开的壶,是毫无名堂的事。
“这起事件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最后只得问陶然,心里压下莫名的一丝情绪。
陶然说,那学生同样是筑基期,平时勤奋上进,刚在练武场与同窗切磋受了外伤,隔天仍然去练功房打坐修炼。那时他并不知未知的死象已如影随形,直到有人听见他在练功房惨叫一声,连忙破开禁制闯入。
“这个目击者是除了我和堂主以外,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陶然缓缓道,“他闯入房中,便看到这学生面孔惊骇至极,好像看见了平生所见最恐怖的东西,整个人倒是完好无损,似乎是惊吓过度失去了意识。”
这目击者以为他是在修炼中出了岔子陷入神蚀,但转头,他自己也被骇得一惊。
不远处的地上,出现了一本摊开的书。说是书,但他也不能确定,就像是一个形状类书的东西。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玩意便消失无形。
“这个片段你们听听就过吧,因为这个目击的学生后来否认过这件事,他精神也不太正常了现在也离开学堂,回归凡俗了。至于那个被吓晕的,也是被他的本家带了回去。在学堂里,这事最后就当作一起普通的神蚀事件处理了。”
陶然说完,站起身行了个礼,“我接下来还有课,不能陪你们继续聊了。如果能帮到忙就太好了。”
“慢走。我们有很大的收获。”向引说。原本以为没什么线索了,没想到最后来了一个大的。
陶然冲他们眨眨眼,“新婚快乐哦。也许是我多嘴,寒央君在向引身边,看起来都柔软可亲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冷若冰霜了。这就是有相爱的道侣的好处呀。”
月明晦眉间微皱,立刻就给陶然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冷若冰霜。瞧着分明不高兴了。
陶然想起他们刚刚对吉祥话的消极态度,自觉失言,赶紧道,“瞧我,我不该胡乱打趣的,你们一定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