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许星程正正好坐在祝恒结实有力的大腿上,那腰腹前抵上了一片炙热,随着他的细微挣扎愈发明显。
草。
那是狐狸的……
许星程磨了磨牙齿,用自己最狠恶的语气闷声骂道,“变态!”
“嗯,变态。”祝恒闻言轻笑一声,默认了自己放肆的行为,手头上却更加放肆。
……
朦朦胧胧之间,许星程趴在祝恒怀里抽泣着,身上的毛毯已经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兔子耳朵早就因为迭起的筷感竖了起来,顺着祝恒的动作微微颤动,最终软塌塌地垂落在高大男人的胸膛前,软滑的雪白毛发也因为汗液的浸染变成一缕一缕的状态。
就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许星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是兔妖的缘故,这幅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觉得浑身疲软,快感过后,羞耻感和那点公兔自尊心才顺着涌上了心头,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就在这时,祝恒还火上浇油,“没关系的,已经很厉害了。”
就像某些场景里安慰丈夫的妻子一般,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掩饰失望的话语。
“唔……”许星程委屈巴巴地将脑袋埋进狐狸的胸肌里。
算了,快就快吧。
许星程正逐渐抛弃自己那点从现实世界带过来的“男人的好胜心”。
因为他逐渐认识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去实践正常丈夫的义务的想法了。
就这样被人服务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正午过后,斜阳顺着窗台洒在两人身上,给许星程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镀上了一层金粉,而祝恒则正正好隐于窗帘的阴影之下,只有浅褐色的发丝透过一星半点的阳光,呈现出妖冶的红。
内室的中央空调循环输送着冷气,透过窗子直射进来的阳光不会太过燥热,反倒让两只喜阳的妖怪更加舒服。
可就在两人结束动作,投入地晒着太阳的时候,外室大门忽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对声音敏感的老狐狸精率先察觉到不对,将小兔子身上的毯子盖上裹紧后,将自己的外套披上,只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和流畅有力的腹部肌肉,而人鱼线往下,则被深灰的裤腰拦截遮挡。
还没等祝恒将衣服完全穿好,屋内的门便砰地一声打开了。
—
齐灼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景象——
小兔子背对着房门,身上裹着一床单薄的小毯子,光滑的脊背被遮了大半,却没有完全盖住那白嫩脖颈间密密麻麻的红痕。
就连肩头都是粉色的。
反观那只令人讨厌的老狐狸,则是一副餍足的模样,没扣紧开衫的上半身明晃晃地浮现出几枚被挠出来的爪印。
一看就知道是某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留下的。
因为力道太小,所以痕迹并不明显。
齐灼剑眉紧皱,吐出一口浊气。
小兔子那么娇弱,能吃的下那老狐狸的吗?
说不定只能吃得下一半,然后硬生生被按下去,肚皮都鼓起来。
最后双脚无力地被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