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却一次一次地玩弄他的胸前。
再一次扫过之后,楼津终于爆发,暗炙火热的眸光刺一样射出来,他一下子牢牢抓住谢渊玉手腕,身上肌肉绷得像把弓,他喘着气:“你在做什么?!”
他已经被拨撩到了极致,从脖颈到胸膛的那片皮肤都泛着红意,谢渊玉视线下瞥,满意地笑:“自然是作画。”
“你就是玩我的——”他话语骤然停住,在右侧胸膛,一只淡墨勾画的灰鹞子跃然胸前,胸肌以下是鸟背,鸟爪的位置是前日擦伤的地方,那块皮肤还有紫红瘀伤,斑驳色彩使得爪子有力苍劲,而胸前凸起成了鸟眼,殷红而夺目。
一只黑背红眼的灰鹞子在他胸前拢翅,强悍而锐利。
谢渊玉欣然放下笔,唇轻轻扬着:“玩殿下的什么?是不是......”最后两字压低,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开口,他二指并拢捻过鸟目,刻意用指甲刮顶端,
刹那间,仿佛是电流击中,猝不及防的痒意与微痛袭来,只有触感格外清晰。
好像魂魄都被捻了一下,头皮发麻。
楼津呼吸一滞,看谢渊玉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接着猛地把人拽向自己,唇贴上去掠夺,没有温柔和循序渐进,完全是泄愤一般地撕咬。
唇面有血腥味漫上,刺痛而清晰,这种骤然的疼反而让身体沉睡已久的身体兴奋起来,谢渊玉扣住对方的脖颈回应着,完全地迅速而热烈。
他们追逐着,用力地压着对方,彼此间传递着呼吸和体温,胸前的鸟被蹭花,水意沾上对方胸膛,又被密不可分的身躯捂成了一种潮湿的热。
一吻结束,唇齿分离,一条细细的银丝还勾连在一起,又像是承受不住一半缓缓向下落下,两人俱是心跳剧烈呼吸灼热。
楼津重重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狠狠开口:“你莫不是蜘蛛变的,看看......”他忿忿甩了甩手背:“都亲得吐丝了!”
谢渊玉一愣,接着捂着额角笑出声来。
他先是低低地笑,后来肩膀震颤,再后来就是出声,清朗的声音响在房中,愉悦而又畅快。
楼津剐他一眼,不悦地开口:“你笑什么?”
他胸膛湿淋淋的,画的鸟方才亲吻时已经蹭到谢渊玉衣衫上,唇上又热又麻,谢渊玉掏出方巾给楼津擦手背,又沾去胸膛水意,淡色巾帕上覆了一层墨色,他边擦边道:“笑殿下想象力。”
等到胸膛重新干净,谢渊玉拢好楼津松松垮垮的衣衫遮住风光,他伸手指腹在楼津唇角一抹,指尖还有水光:“是殿下吐的丝。”
楼津反唇:“你吐的丝。”
这种幼稚的话说的两人好像刚十岁,谢渊玉失笑,不和对方争论这个话题。
楼津继续躺下,他本来就热,刚亲过之后就更热,特别是身上某处苏醒。
又热又燥。
他目光落在对方唇上,想起了某次销魂蚀骨的感觉,谢渊玉给他带来的感觉太好,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他也没遮掩,就望着谢渊玉,反正以对方的敏锐来说已经够直白了。
谢渊玉淡定地移开目光,跟没看见一样。
楼津有些诧异,然后直接开口:“你给我......出来。”
是对方点的火,把他勾得有反应,就得负责。
谢渊玉淡定地开口:“改日吧,我和殿下都有伤,不可剧烈行房事。”
刚才画画时看见,那些擦伤刚结痂,稍微一按就会撕裂,以两人的疯狂程度见血无可避免。
楼津火大:“你要是不行就换我。”
谢渊玉一顿,旋即起身,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对方脸色,看了几息之后指腹压了压楼津的唇,同样意味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