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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是陡然升高的温度和不正常的喘息,床头花瓶上的花枝似乎因为这个动静也摇曳起来。

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好。

只是走廊忽然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随后正好停在了沈亭的房门前,之后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推开那并未合拢的门。

但在下一刻便是忽然停住。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纤细伶仃的手腕被那宽大许多的手掌握住,手背上布满的青筋是宛如交缠的外化。

指腹不断摸索,就像是在不断询问是否存在,更重要的是那手腕上的有一点疤痕,凹凸不平,却被男人的指尖抚过一次又一次。

而那被握住的手毫无反抗亦或者是力气,只能如同无骨的柳条一般。

旁边的鲜艳的花枝轻轻摇晃,粉色的指尖与之相得益彰。

砰——

一声不大不小的敲门声将一切都打破了。

第22章 那个劣等Alpha(22)

“周聿衡,出来。”

这一句话顿时让沈亭愣在原地,就算他再怎么不知道卫生生理健康课也应该知道在标记的时候被别人撞破到底是怎么一件事情。

这般急切之下沈亭连说出这句话的人都不敢看,只能将自己的脸埋藏在柔软的天鹅绒下,什么都装作不知道一般。

临时标记已经完成,周聿衡早就应该离开,他起身看着一点都没有露出来的沈亭却是一笑,说:“在这里好好休息。”

说完便离开了,顺手将自己的帽子拿起,看向门外。

门外的男人身形高大,穿着联盟军的制服,肩膀上带有金色的勋章,帽檐下的眉眼冷淡,更让人觉得惊悚害怕的是那里有一道疤。

横亘在眉骨之上,显得有些吓人,原本不过是道疤而已,却因为男人身上那几乎说得上是在尸山血海里战出来的戾气而让人畏惧。

现在的技术早就可以将疤痕去除掉,这人的脸上还有这么一道疤不过是自己愿意留下。

周聿衡状若无意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说:“你都看到了?”

身边的男人对于这句话面不改色,甚至在回忆时忍不住轻轻蹙眉:“看到了,他还是这样不是吗?”

“呵,”周聿衡似乎对这句话很是赞同,轻声笑着附和,“谢淮序,我之前一直以为你还对沈亭情有独钟呢。”

谢淮序只是眼底滑过一丝讥讽,回答道:“那点情全部都变成了恨了吧。”

现在说这些不是时候,周聿衡知道谢淮序来找他是为了沈亭逃出去的父亲在外面勾结了其他的党羽依旧在等待机会。

问题是并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

谢淮序斟酌之后开口:“不是有现成的人选诱饵吗?”

这句话的指向性极为明确,说的就是沈父的儿子沈亭。

听到谢淮序主动提出让沈亭成为诱饵的周聿衡显然有些吃惊,最后却也只是什么话都不说,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说起了别的话题。

而在房间里的沈亭终于能够起身,他伸手往自己的后脖颈上摸去。

牙印依旧在,甚至比上一次的还要更深,似乎标记过这么多次周聿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