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发现裴以云不过是说的事实,他反驳什么?更何况他要做的就是把裴以云哄好才能逃出去。
于是原本脱口而出的话就这样被沈亭咽下肚子里,或许是不自觉,在听到裴以云说完那句话之后不自觉咬住了嘴唇。
被咬得泛白,在那澧红的唇肉格外明显。
裴以云缓缓压下那些心中烦躁阴暗的念头,对上沈亭的视线,说:“这个秘密不够的,你想好你要做什么我再过来找你。”
打哑谜?沈亭几乎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身边的人全都是周聿衡的手下,平时想要说个话都困难,现在好不容易裴以云来一趟却对这个不满意。
机会从来都是稍纵即逝,在裴以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沈亭伸手抓住了裴以云的手腕。
出乎意料的,沈亭不过是轻轻一拽裴以云便停了下来。
“你说吧,你到底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你。”沈亭的语速极快,似乎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要反悔。
裴以云这才微微侧身,站起来的身形挺拔,穿上笔挺的制服显得更加高挑,他垂眸看向沈亭抓住他手腕的指尖,说:“真的什么都可以给吗?”
“当然,就算你真的要我亲你也可以。”
这是沈亭能给出的最大诚意,毕竟他并不喜欢他不是吗?能让他亲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让了。
只是沈亭不知道的是,裴以云就是这样卑劣阴暗,只要你稍稍退让一点底线,那么后果就是被裴以云用更加强势的态度将你的底线完全摘掉。
像是现在。
听到沈亭说出的这句话,裴以云眼神古怪地看向沈亭,沉默片刻之后,说:“我在你面前做任何事情你都要看着,可以吗?”
这句话有些古怪,限制实在是太少了,可沈亭却不愿意再次失去这个机会,于是咬牙答应下来。
可接下来沈亭才知道裴以云到底是多么厚颜无耻的一个王八蛋。
随着啪嗒一声解开金属扣的声音,沈亭便真切的意识到不对劲,就在他准备张嘴说话的时候,裴以云却只是用那双眼睛睨向他。
沈亭顿时想起自己的目的,是的,自己还要求着裴以云帮自己,更何况他只是在自己的面前弄不是吗?没什么的。
但沈亭完全想错了。
那是比之前所有的沈亭受过的惩罚还要更加难堪的东西。这莫名让沈亭想起了自己父亲对他的惩罚。
那是他的小时候,犯错之后的沈亭并不明白很多时候他都可以肆无忌惮,但是面对自己的父亲,那是绝对禁止的。
手心被摊开,高大的父亲拿着那小巧的鞭子站在他的面前。
在被鞭子打上去的那一刻,沈亭都并不觉得难堪。可直到疼痛开始逐渐出现。
手心是火热的疼,红痕遍布。
父亲站在他的面前,几乎冷酷地说:“沈亭,很多时候你都不能这么理所当然。”
眼下这个决定,这个画面也不是沈亭能够接受的。但他不得不面对。
对上裴以云那双多情的眼睛,此刻他的瞳孔里映照的全部都是沈亭。
明明这个房间恒温调节,可是沈亭却觉得房间的温度烫得吓人,甚至让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紧握的手心甚至出了些粘腻的汗,沈亭想要张开手,但这时的裴以云忽然又变了,嘴里开始说些胡话。
“宝宝,看看我好吗?”
“你的眼睛好漂亮,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啊?”
“好爽啊。不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