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面对一众敌虫的时候,温余突然远程劈出一刀,一下子把前排全部绊倒,那么敌方就会立刻陷入混乱和被动中,失去攻击的先机,更何况,根据温余的实力,他可不一定仅仅只能做到绊倒敌虫这件事。
陆鸣沧感叹于温余的强大,也不忘时刻关注着温余的情况,在使出这一招后,陆鸣沧能明显感觉到温余的脸色变白了几分。
但这个时候根本不容得他多话,在看到甲象熊倒下的那一刻,温余立刻抓住陆鸣沧的手臂,吐出一句“跟上”后,朝着甲象熊的方向奔了过去,途中,温余又劈出了一刀,阻止了甲象熊爬起来。
在甲象熊嘶吼着第二次爬起来的时候,温余和陆鸣沧已经距离他只有十多米的距离了,温余根本不给它反抗的机会,在占的一开始的先机后,就立刻一刀接着一刀的砍向它,这次劈出的全都是真实伤害,硬的把甲象熊按在地上压着打了近半分钟,直接把甲象熊巨大的身体砸进了泥土里。
甲象熊毫无还手之力,被劈得体甲崩裂,血液染湿了毛发,可即便如此,它依旧生命力旺盛,不屈不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仰天嘶吼着飞扑向他们,巨大而厚实的熊掌重重的朝他们砸过来,尖利的熊爪泛着森森的寒光,划破空气,与温余的拟态螳螂直接对上,场面紧迫而压抑。
陆鸣沧相信温余的实力,但他更担心温余的状态,一旦温余压制不住精神力的紊乱,那一切就危险了,更何况他们还要渡过沼泽地,温余的精神力就更加不能如此消耗下去了。
他能为温余做些什么呢?这个奶妈的角色,他做的也属实不太合格,除非再次像上次一样,涉险给温余提供一次性大剂量的信息素安抚,但现在这个情况又并不合适。
突然陆鸣沧想到了一个东西,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两个小玻璃瓶,一个装着乳白色的液体,一个装着粉红色的液体,这里面一瓶是他的毒树汁液,一瓶是离开前格雷森悄悄塞到他手里的东西,是格雷森从愿望池获得的那瓶“春。药”。
他记得格雷森在塞给他这东西的时候,还对他悄悄说了一句唇语,现在想想,他好像说的是。
毒药。
陆鸣沧也不明白格雷森为什么说这东西是毒药,但既然给他了,那就试试呗,总归是一个方法,如果有用,那就是最好的情况,如果没用……陆鸣沧不想思考这个结果。
想到就去做,陆鸣沧转头便对温余低声道。
“少将,你能不能在它肩膀等不易移动的地方砍出一个较为明显的伤口?我想试试毒。”
【啊?这会有用吗?搞笑的吧?】
【我去,陆鸣沧在干什么呀,拖后腿!】
【他什么用都没有,少将为什么要带着这个拖油瓶啊!!!我不懂!】
【我信陆哥,因为我信少将!】
【少将肯定有他的理由的吧?】
【无语死,居然还有春。药……】
在陆鸣沧拿出毒液的时候,温余也看到了,他并没有多问,也没有拒绝陆鸣沧这在外虫看来极其不靠谱的提议,只是冷静的点了点头,简单的应了声可以。
他再次向前跨了一步,用力量逼退了甲象熊一段距离,然后极快的再次斩出无数道,虚影的镰刀砍在甲象熊的肩膀上,夹杂着刀光,刀刀劈在两个地方,双脚和肩膀,很简单却极其霸道的攻击方法,再次硬生生的把甲象熊打压了下去。
甲象熊右侧肩膀部位的体甲彻底崩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