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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徐宁无?从?验证,到底时过境迁,人证物证也都不在了,可她只能引导母亲往那方面想,一个本就生不下来的孩子,多少会令她心里好受些。

徐宁趁热打铁,“便为了府中太平,咱们也得将此人揪出来。”

经她一番开导,杜氏心情总算缓解不少,可她深知方姨娘绝非那么容易能被揪出狐狸尾巴——事实?上哪怕在入府七八年以后,她也依然以为方氏是个心地纯良的可怜人,若非后来为了女儿彼此争斗,她怕是一辈子都看不穿方姨娘的真面目。

杜氏苦恼,“咱们没证据啊。”

这?么贸贸然去?告发,老爷定不会相信。

徐宁莞尔,“幸好,这?回她却走了一步臭棋。”

说罢击掌命红芍进来,杜氏瞥见红芍容貌唬了一跳,原本如?花似女的大闺女,怎的成了这?副德行??

红芍扮丑也有一套,哭哭啼啼控诉方姨娘对?自?己?的迫害,她不过生得漂亮点儿,至于这?般招人恨么?她又不是徐家的家生子,无?非暂且挪用几日,有人却迫不及待想要她性命呢!

红芍的眼泪不但对?男人有用,对?女人也是大杀器,杜氏听完立刻心生恻隐,都怪她把胭脂转送给这?姑娘,好端端让人家遭这?些罪。

徐宁道:“所以啊,您必得为她主持公道。”

*

诚意伯进门?时,府里已经灯火通明,辉煌一片。

今儿是谁的生辰?他的还早,老太太也不用这般大肆铺张啊。

及至瞥见那身杏黄服饰,才意识到静王妃“作客”来了。诚意伯有点微妙的不爽,三丫头如?今架子越来越大,连他当爹的风头都给比了下去?,属实?倒反天罡。

再?说了,非年非节的,谁请她过来?就算她娘有孕,可嫡庶不可乱,谁家天天把个姨娘捧得跟主母似的,叫人笑话。

女婿得空也该教教她。

想起素来油盐不进的静王,诚意伯微不可见皱了下眉,这?人性子也难处,可三丫头怎么倒在那府里混得如?鱼得水似的?真是奇哉怪哉。

再?走近些,诚意伯方才看清地上跪着?的熟悉身影,诧道:“妙容?”

方姨娘一瞧见他,眼泪便如断线珠子般下来,恨不得抱着?他大腿痛哭。

诚意伯一时心软,便要将其搀起,王氏轻咳了咳,正色道:“老爷,烦请您听完是非曲直再?做定夺。”

明晃晃的烛火下,徐宁高坐在正殿那张紫檀椅上,王氏与杜姨娘则一左一右居于两侧,俨然三堂会审的阵仗。

王氏虽气愤她在自?己?家里摆王妃架子,不过,今儿审的是方妙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故此,她也就不计较了。

诚意伯知道方姨娘心眼多,背地里没少打骂丫头、或是置些私房田产什么的,但,都是些小打小闹,为枫哥儿日后着?想,他也愿意睁只眼闭只眼,今儿是为什么把那两边都得罪了?

他有意缓颊,“来人,这?么晚了还不扶杜姨娘回房歇息,有身子的人可禁不起熬夜。”

杜氏神情一黯,多么难得的关心,却是怕她看另一个女人的笑话。

王氏按捺不住喜色,“老爷,杜姨娘并无?身孕。”

今日才叫双喜临门?,她许久没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