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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这片贫民窟出现了一个叫GSS的组织,他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占领了贫民窟的每一个缝隙,无视法律道德,用暴力和威胁构建起自己扭曲的统治秩序。

他们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每天在狭窄曲折的巷弄间穿梭游荡。他们强迫贫民窟的居民们缴纳高额的“保护费”,稍有反抗便会招致他们的殴打。

“咚”的一声,小混混猛然抬起脚,踩在了面前那张破旧的桌子上。桌子在重压之下微微颤抖,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臭小鬼,装可怜给谁看!快拿钱!听到没有,拿钱……呜呜呜呜——我的舌头,舌头怎么麻了?”

禾月擦掉桌上灰尘,表情平静:“你太吵了,所以我给你下了毒,毒会暂时麻痹你的嗓子。”

“混蛋——放肆——”

小混混的喉咙又痛又痒,他用手撕扯着喉咙,为了缓解疼痛,他随手抓起桌上的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然而禾月表示:“水里也有毒,能麻痹你的神经,让你头晕。”

小混混一屁股瘫软在椅子上。

禾月:“你坐的椅子也有毒,毒素通过触摸渗入你体内,每走一步毒药就会在你体内扩散,你走10步就会死。”

小混混从椅子上滑下来,匍匐着爬到禾月脚边,抓住禾月的脚腕:“饶命!饶命——放我走!拜托你放我走!”

禾月嫌弃地踹开对方的手:“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走10步就会死,你就不要走路,爬着出去就不会死了啊。”

小混混立即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呈乌龟状,艰难地爬了出去。

望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身影,禾月收回目光,转向了剩下的几个小混混。

只见他站起身,指着墙上的标语,“在我的诊所里,乱收税者,死!不交诊金者,死!敢在诊所大喊大叫者,死!听懂了吗?!”

剩下的小混混们对视一眼,眼里带着恐惧。

“还不滚?”

他们缴枪弃械,迅速逃离了现场。

伴随着他们离去,诊所又恢复了安宁,患者们有条不紊地排着队,耐心等待着禾月为他们治疗。

但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几个穿着绿色军装的男人走进来,他们那高大的身体挤过那扇矮矮的门,立即将狭小的诊所塞得满满当当。

为首的警察是个白发男人,长着奇怪的胡子。他环视了一周,目光落在禾月身上,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呃,你是医生?”

17岁的禾月看上去比同龄人还要小一圈,他安静地坐在那儿,松松垮垮的衣服裹住他的身体,他向周围散发着漠然且盛气凌人的美感。

没等禾月回答,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察就匆忙开口,“我们是军警,我们有个同伴受伤了!”

禾月撕下一张处方,面无表情:“军警就可以插队?后面排队去,没看见前面有老年人吗?”

见此,一旁的患者们也七嘴八舌地开始指责:“是啊是啊,警察也不能插队的!”

一个壮硕的男人露出胳膊上的纹身,咆哮道:“我儿子等着看病呢!谁敢插队就砍了他!”

一个老太太嘴里喊着“无赖”,同时颤巍巍的举起拐棍,准备去敲打这些警察们的脑袋。

民风淳朴的贫民窟。

面对众人的指责,年轻军警很不满:“喂喂喂!我们舍命保护民众们的安危,连插队的权利都没有吗!?”

禾月笑了:“保护?你们都保护了些什么?GSS每天来逼我交税,附近的居民经常被□□骚扰连饭都吃不饱,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民众的?”

年轻的军警还想辩解,但长着胡子的白发男人制止了他:“哎呀呀,立原,嗓门不要那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