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析的比医生还仔细。
花生米颤颤巍巍的走路,不怎麽需要人扶着。
花郁尘护在他身後,也注意听着她们讨论的东西。
忽然插了一嘴,“这怕是个女儿。”
花郁娴纳闷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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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郁尘说,“花生米那时候产检,医生说宝宝是头大腿短。”
“这正好相反,头小腿长,就是女孩子的比例,绝对是女儿,没跑了。”
凌苗说,“都过去这麽久了,你还记得呢。”
“那当然,第一个孩子的意义是最特别的,一辈子都不会忘。”
凌苗不知道为什麽,也默认他们这胎是女儿。
可能是因为花郁尘说了。
他这张名嘴,次次跟开了光似的,说啥啥中。
见鬼。
买彩票应该是把好手。
晚上小两口回到楼上婚房。
黑漆漆的房间开了灯,玫瑰花瓣洒了一地。
“哇哦——”凌苗站在门口惊艳到了。
花郁尘推着她进去,关上房门。
笑嘻嘻的说,“老婆…今晚老公伺候你…”
凌苗忍俊不禁道,“你又想整什麽幺蛾子。”
花郁尘说,“给你整个精油SPA。”
“正规的吗?”
花郁尘笑道,“可以不正规…”
“去吧去吧,水已经放好了,先泡个澡。”
这花橙橙…
凌苗泡个澡,穿着浴袍出来。
花郁尘拍拍贵妃塌,“来这里。”
凌苗过去,“你什麽时候学的?”
花郁尘将她摁在贵妃榻。
白皙的背脊露出来,滴上玫瑰精油。
香味分子瞬间四散开来,气味暧昧又诱人。
凌苗忍俊不禁道,“花郁尘,你想玩什麽呢?”
“紫啧~叫我小郁就好…”
凌苗顿时笑抽了。
花郁尘忍俊不禁道,“刚入行不久…手法可能有点生疏…多担待…”
戏精瘾又上来了,凌苗陪着他演,“入行多久了?”
“一两个月左右~”
凌苗撑着下巴,侧头看着他,打趣道,“模样挺俊啊。”
“姐姐不嫌弃就好…力道可以吗?”
倒真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力工了。
凌苗笑说,“多大?”
“18~”
“我问的是年龄…”
花郁尘眨了眨眼睛,“人家说的就是年龄吖~”
“多高?”
“躺着吗?”他贴近了些,低诱道,“躺着18~”
凌苗轻挑眉尾,“看你气质不凡,怎麽做这个?”
“家道中落,迫於生机…有个妹妹,身子骨不太好,常年要吃药。”
凌苗憋不住想笑了。
花郁尘柔声道,“今天能遇到姐姐…是小郁幸运…”
“姐姐要是不嫌弃,以後常来,就当交个朋友~”
凌苗问,“还有其他姐姐吗?”
花郁尘可怜兮兮的摇摇头,“刚入行,嘴笨,不会说话…没人喜欢…”
“做你们这行的,一个月能赚多少?”
还是摇头。
“嘴笨,没有熟客,混个保底而已,没有其他人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