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啊?
老二这是领了个小男友回来吗?
“楼叔叔。”戚悠这个小家伙一眼就认出来了。
哎哟我去,这是楼笑笑啊?
花郁尘笑道,“兄弟,你谈恋爱了?”
“没啊。”
花郁尘说,“我还以为你谈恋爱了。”
整这麽帅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想泡哪个小姑娘呢。
嗯…他的目标是自家仅剩的最後一朵小花。
楼啸放下酒,“我去做饭。”
花郁竹说,“不用不用,戚泽在做饭。”
楼啸说,“那我看看有什麽帮得上忙的。”
做饭穿一身不太方便。
於是脱下身上的外套,挽起袖子,去了厨房。
花郁娴看着他的背影,这死男人,私下里居然这麽骚的吗?
她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拿去挂在衣帽架。
若有若无的木质香,冷冽清淡。
没一会儿,戚泽从厨房出来了。
“里边那位大兄弟一个人忙活的有条不紊的,我完全插不上手。”
凌苗说,“他做饭很可以的,给餐厅当主厨都行。”
听到老婆夸别人,花郁尘不干了,“那我呢,老婆。”
凌苗笑说,“你也很可以,只属於我一个人的私房菜主厨。”
“不愧是我老婆,嘴真甜~”
凌苗眨眨眼,“那得看对谁。”
艾玛~这波爽到飞起啊。
“娴二。”楼啸喊了她一声。
花郁娴去到厨房,“干嘛?”
楼啸递了个瓶给她。
“这个黄酒,帮我开一下,手上太滑,开不了。”
“哦。”
“行了,还有什麽吗?”
“有。”楼啸说。
“那些调料袋都开了,倒进那几个放调料的小盒子里。”
“哦。”
花郁娴忙活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什麽香水?挺好闻的。”
楼啸勾起唇角,“妈妈牌香水,洗完衣服熏香的味道。”
“那你老妈挺精致啊。”花郁娴说。
“她没事就爱折腾这些。”
花郁娴倒着调料,好奇的问了一嘴,“你这一手厨艺哪学的?”
“部队学的。”
“你不是侦察兵吗?”
楼啸轻笑一声,“犯错误被扔进了炊事班干过一阵子。”
花郁娴乐不可支道,“肯定是你嘴太毒得罪人了。”
回忆太丢份,他笑说,“不提也罢。”
花郁娴忙着自己的事,时不时看着他熟稔的颠勺。
精壮的小臂露出来,蜿蜒的青筋脉络显而易见。
她不由得暗暗比较了一下自己这一丁点胳膊。
随着动作,他脖颈上的链子晃足了眼球。
看得花郁娴忽然脸颊有些发烫。
加上他身上冷冽的清香,周围的空气好像全被他的气息代替。
让她缺氧得胸口有些发堵。
忙手忙脚整理完了之後,说了句,“行了。”
然後就匆匆出了厨房。
楼啸馀光看了眼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胆子太小也不是好事…
想多单独相处一下,总觉得他像什麽洪水猛兽似的。
一下就跑了。
等到楼啸的饭做好了。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花郁娴拿着礼花站在门后。
等他们一进门,玫瑰礼花顿时迸射出来。
欢呼道,“新婚快乐——”
花郁青看着满屋子的人,顿时傻眼了。
姐姐…姐夫…
弟弟…弟媳…
侄女…侄儿…
还有疑似二姐夫的目标人选…
他们居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