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这人不是喜欢玩暧昧不负责的人,我是奔着结婚去的。”
“实不相瞒,阿靖新婚那晚聚会,我看着挺羡慕的。”
“娶个喜欢的女孩相伴一生,得花多少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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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恋爱,我更向往婚後生活…”
“但是我知道你们女孩子享受恋爱…”
“所以,没关系,我愿意和你谈一辈子的合法恋爱…”
花郁娴心跳漏了一拍,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半晌,她忽然说,“你开个班吧。”
楼啸一下没料到,“什麽班?”
“语言艺术班。”她说。
“顺便晚上兼职去夜市支个摊,就卖饼。”
“招牌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印度大饼。”
男人笑道,“为什麽?”
花郁娴说,“因为你这饼老厉害了,会飞。”
男人顿时笑惨了,“我说娴二,你挺适合去干中介啊。”
“适合做什麽工作你比我还清楚,都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花郁娴也笑了,“人事待久了,首因效应。”
第一印象,先入为主。
楼啸说,“什麽时候能转换成晕轮效应呢…”
也称光环效应。
换在二人关系之间,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我无条件偏爱你。
花郁娴僵了一下,没有回话。
火光照的人暖洋洋的,这会估摸着已经後半夜了。
“你还不回去?”
楼啸说,“守岁当然和喜欢的人一起才有意义。”
“今天没喝酒,陪你到明早再回去也无所谓。”
还明早,她现在就有些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啸感觉她有些小鸡啄米的直点头。
他尝试着喊她,“娴二?”
姑娘没理他。
“娴二?”
楼啸刚想低头看了究竟,花郁娴支着脑袋的手一松,栽他臂弯了。
弄得他愣神了两秒。
愣愣的看着倒在自己手臂的她。
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颊,鼻息微微吹动了发丝。
楼啸一动也不敢动。
待她睡得熟了一些之後,才敢轻轻挪动一下。
冬天的夜终究和平时不一样,这样睡要着凉了。
楼啸起身,缓缓抱起她,朝屋里走去。
整具身子在他怀里,轻飘飘的,感觉抱小花都比抱她沉一些。
佣人见状,连忙替他打开了二小姐的房门。
房间的灯开着暗灯,光线不亮,仅能照明。
将她放在床上,脱下脚上的毛毛拖鞋。
花郁娴迷迷糊糊睁眼,嘟囔道,“楼笑笑…干嘛呢…”
楼啸柔声道,“撑不住了就睡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花郁娴又闭上了眼睛。
楼啸看着她的睡颜,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喃道,“娴二…我走了…”
“嗯…”
声音软软的,糯糯的,猫儿一般。
软到让人想要搂进怀里,一番狠狠疼爱才好。
楼啸自认自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他有想亲她的冲动,而且很强烈。
可是终究理智让他克制住了,喉结滚了滚。
满腹悸动最後都化作了一句“晚安。”
而後,房间陷入了黑暗。
房门被悄声带上了。
男人真正动情后的状态,不是想要立即占有。
而是舍不得冒犯她。
尽管有念头,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小心翼翼。
就连不经过她同意,对她产生非分之想,都像是一种亵渎。
直到第二天花郁娴醒来之後,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她睡着的时候好像看见了楼啸…
说他要走了…
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