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姐儿一看这两小的又去扑林清,拎着鸡毛掸子就过来,“荷花荷叶!说过多少遍了不许撞你们小嬷!”
荷花荷叶哇哇哇地扯着林清的斗篷躲进去了,“小嬷,救命啊!”
这两小的在跟小狗崽子似的在林清腿上蹭,林清被蹭得忍不住痒笑了起来,林二姐儿想打两个小的都下不去掸子,这两小的这么小就这么精,长大了可还了得。
林大娘原本想说林清两句的,被这两小的一闹就忙着揪荷花荷叶去了,哪还有功夫在说林清了。
林清得了空一溜烟跑他屋里去了,秦钊嘴角勾起把手上提的兔子给放院子里了,几个小的又追着兔子玩去了。
过了年大家又都忙碌了起来,白天冬带着秦小花和竹哥儿会经常去各个铺子里查账,林清之前也常去寻铺子的,但他受不了一天两天的路程,就干脆让白天冬几人去了。
现在秦小花和竹哥儿他们也都大了,还有木哥儿他们也都是管账的一把好手,林清都给安排了出去,分管一方帮他管着铺子。
县城的铺子里现在每一家都有个掌柜的,之前就春哥儿和芳姐儿两人,这几年两人也到了相看的年岁,春哥儿就回镇上去了,芳姐儿则在县城成了家,日子过得也很是富足。
随着一天天暖和起来,秦钊读书越发刻苦,这场秋闱隔了这些年了终于要开考了,书院里的气氛越发紧张,什么拉帮结派明嘲暗讽的都没有了,大家都一头扎在了读书上。
陆怀玉每天捧着书看得头脑发昏,恨不得一头把自己给碰到书桌上算了,简直是累死他了。
陆怀玉生无可恋地摊在书桌上,“秦钊,你都不觉得累吗?”
“没有。”秦钊懒得搭理他,说话只会耽搁他看书,还不够,不够。
陆怀玉哀嚎一声,“你今年肯定能中举的,我就不好说了,哎。”
秦钊在书院里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都没有掉出过前三,南山书院的前三啊,那可是夫子手里的宝,就连县令大人都过来勉励几句。
外面几个学生抱着竹球嘻嘻哈哈过来了,正好被过来的夫子给逮住,对着又是一顿训斥,“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蹴鞠,是觉得自己今年一定能考中?你看看人家秦钊,人家都还在看书呢,你们倒是一点都不急!”
几个富家少爷被训斥地无话可说,低着头走开了,等走远了才敢蛐蛐两句,“每次都秦钊秦钊,谁知道能不能考中。”
这话说的没有人接,这南山书院的前三呀,秦钊要是考不中,那他们就更不用说了,这秋闱在即,他们心里也急呀。
“哼,不过是个靠小哥儿的,神气什么。”
一说这个话题几个年轻的学生来了兴致,“我见过他那个小爹呢,长得真的是艳丽无双,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哥儿,听说咱县城不少人家过去提亲呢。”
“那要不我也去提提,说不定人家就看中我了,那我就能给秦钊当后爹了哈哈哈。”
这位公子哥话音刚落就被人拎着领子给惯在了地上,事情发生的太快,周围几个人被吓了一跳,秦钊毫不留情地举着拳头朝人家脸上打了过去。
陆怀玉刚正犯困呢,扭头就看见秦钊按着人家打,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忙跑过去拉人,“秦钊,秦钊,别打了,一会儿夫子看见了!”
秦钊打架的架势又狠又毒,看这样子恨不得把人给打死了,陆怀玉和秦钊做朋友这些年了,还没见过秦钊动这么大的气。
周围的人七手八脚拉人,刚口出狂言的公子哥早就被打得满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