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牢的狱卒哈哈哈笑了起来,“谁家解元老爷在牢里呢哈哈哈。”
林清现在走不开,这报喜的衙役一过来,左邻右舍还有看热闹的人纷纷过来道喜,他就托了他姐夫和衙役一起去接秦钊出来。
衙役敲着锣一路高喊,引得不少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谁知道这报喜的衙役直直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这去哪呢这是,不是去给解元老爷家报喜呢。”
“你消息咋这么落后呢,这半个中州府都知道了王举人和林老板的赌约,谁知道林老板家真的出了个举人,还是第一名的解元呢!”
报喜的衙役后面跟了一串看热闹的人,哪有这稀奇事呀,这刚高中的解元老爷被压在了牢里。
听说他家的人和王举人家有过节,就赌了这秦钊是否高中,若是秦钊不高中那林清就要带着十一家铺子嫁给王举人,谁知道人家竟然高中了。
王家的管家屁滚尿流地跑了过来,王举人还在春风得意地招呼着过来喝喜酒的客人呢,“不急,不急哈,这喜轿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是没见过那林清,那样子,那模样哈哈哈。”
“老爷,老爷不好了,那秦钊中了!”
王举人手抖了一下,“你说啥!”
“那秦钊中了!”
刚还热闹的庭院寂静了下来,大家纷纷偷偷看向王举人,这下丢脸可丢大发了,还请他们吃喜酒呢,现在好了,脸都要丢光了。
“你确定!”
王举人有些不相信,这举人哪里是这么好考的,怎么一考就考中了?
“真的,衙门报喜的都过去了,小的亲眼看见的,错不了,还是,还是个解元呢!”
安静的宾客小声蛐蛐了起来,“什么,竟然还是个解元?”
“不是说这秦钊是泥腿子出身吗?怎么这么厉害。”
“谁知道呀,这才十八岁,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这秦钊是安平县的案首呢。”
王举人一把拉住这个人的领子,“你说,你说那秦钊是案首?”
“王老爷你不知道?”
王举人剧烈地咳了起来,“管,管家,你怎么没说这秦钊是案首啊!”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哎呀老爷,这都是小事,现在秦钊可是这乡试的解元啊!”
王举人咳得脸都红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请过来喝喜酒的宾客没有一个上前的,纷纷赶紧走了,这新晋的解元老爷和陈年举人他们还是分得清的,这王举人仗着祖上的隐蔽嚣张惯了,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
众人怕自己受到牵连,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老朱一行人已经到大牢了,陆怀玉进不去正在和狱卒吵架呢,看见穿着红衣的衙役他立马挺起了小胸脯,“我就说了你不信!”
“安平县昌邑镇青牛村人氏,秦钊秦老爷高中解元。”
这狱卒吓得脸都白了,哪里知道这秦钊真能考中啊,林家的人过来探视的时候,他可没少从中间捞油水。
狱卒忙从腰间摸钥匙,一路小跑去开门去了,陆怀玉和老朱也跟过去了,狱卒一进来就点头哈腰,“秦老爷,恭喜高中,您快请出来吧,大家都等着呢。”
陆怀玉也跑了进来,“秦钊,你真厉害,真的中了!”
秦钊淡定地坐在稻草垫子上,“多少名。”
“第一名,解元!”
秦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呢,多少名。”
陆怀玉笑着挠了挠头,“你咋知道我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