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茂骄纵地翻翻卷翘的睫毛:“要!”他用脚踢了下虞帜的胸口,“你自己去弄,我不要帮你。”
虞帜无奈地转身去浴室。
中途,却忽然喊“宝宝”,喊到第三声,张小茂才慢悠悠地穿上拖鞋,推开浴室的门:“干什么呀?”
“过来!宝宝。”虞帜向他招了下手,张小茂看到他躺在浴缸里,想着是自己的药,这才撇撇嘴,走过去。
虞帜握住张小茂的手腕,将他拉下来,急切吻住唇瓣,粗...喘一声。
张小茂咬了他的舌头,从他铁钳似的掌心中挣脱,逃出来。
张小茂靠在浴室的门板上,抹了把水润润的嘴唇,听到里面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喘这么大声干嘛?
张小茂跺了下脚,耳廓却殷红一片,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去。
等虞帜出来,用粗糙的指腹给他抹药时,张小茂不禁夹着腿,脸腮红透,兔子一样蹬虞帜的手臂,说不想抹了。
虞帜沉声说,坚持抹才有效果,握住脚踝将他拉回来,掰开透粉的膝盖。
虞帜今天怎么这么讨厌?
张小茂瑟瑟地抖。
还没等他呲起小尖牙,虞帜躺下了,从身后搂住他,滚.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
张小茂又是一抖。
随后耳垂就被亲了亲,那么小一块肉,在嘴里反复地咂.吮。
张小茂这下确定,虞帜就是故意的!
但他现在软绵绵的,利爪也挥舞不起来了。
好啊,他吃饱了有力气的时候,虞帜不敢招惹他,现在他没有力气了,虞帜就趁机一直喊他“心肝宝贝”“宝贝小茂”……
张小茂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生病。
居然不听自己的话了。
第二天一早,张小茂醒来时,虞帜居然没有去上班。
像往常一样,虞帜听到卧室的动静,就走到床边,向后伸着手臂,把张小茂扒拉到自己背上,背着去浴室洗漱。
张小茂骑上他的背,掐住他脖颈,好好地耀武扬威了一番。
最后强调:“不抹药了,再也不抹了!”
虞帜从鼻腔中轻笑一声:“不想要毛毛了?”张小茂板着脸:“不要了。”早上他把虞帜的东西洗掉,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
虞帜挑了下眉,叉了块苹果递到他唇边。张小茂不吃,气哼哼地瞪他一眼。
“怎么了?”虞帜失笑。
“你自己知道!”张小茂冷着一张小脸。
虞帜承认,他昨晚确实有点过分,因为小茂那句“不回来了”。
吃过饭,虞帜收拾东西要走,问张小茂:“真不过来亲一下?”张小茂抱着胳膊,扭过脸,一眼也不看他。
虞帜开了大门,遗憾道:“那我只能一个人去看你的小马了。”
!
张小茂霎时像块黏糕似的贴了上来:“你要去马场?”
虞帜忍不住笑出声,把人抱起来,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了出差回来带你去马场,忘了?”
张小茂瞬间将生气的事抛之脑后,让虞帜等等他,火速冲回房间里,穿戴整齐,还拿了海豹玩偶。
“把这个送给小牛,”张小茂坐在车里,眼瞳明亮,脸上散发出兴奋的色彩,“放在他的房间里。”虞帜在海豹脑袋上摸了摸。
张小茂把脸靠在他的胸前,自己玩了一会儿,问虞帜:“我小时候的那只小海豹在哪里?”
虞帜:“在家里的储物室里。”张小茂点点头,想起小时候,他每天都会把小海豹带上.床,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