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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那些移栽的树木都?生过一轮新叶了,若没有温御笔画的那张图,再加上孟外郎看得懂阵法,青天白日只怕都?要鬼打墙了!”

“这也是为了不让外人扰了秦主簿和他祖母的清静。”明宝清说。

明宝盈点了点头,道:“过两日孟外郎还要

带两位好?友同去。”

“啊?才去过又去啊,爬山也累人呢。”明宝珊道。

“下月就是圣人的千秋节了,百官朝贺不敢怠慢,等过了千秋节再去的话,只怕天冷透了,落了雪,山路就不好?走了,要等明年开春了。”明宝盈说。

夜风的凉意已?经十分鲜明,而青槐乡上的小炭窑又开始烧了。

明宝盈先?头睡过一短觉,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寒凉的天气和温暖的帷帐实在太适合睡觉了。

她?很快又睡着了,做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梦。

明宝盈梦见?了明宝清的婚事,她?要把严观娶进门来,可是新娘太重?,要十六人抬的大轿子才能抬得动。

轿夫漫天开价,要一百两银子才肯,老苗姨和文无尽才不肯出这个钱,一个抱着钱罐子坐在阶上耍赖皮,一个叉着腰叫她?们全?家上阵去抬严观回来,嘴里一个劲数落严观还没进门就这么多事,搅家精云云。

明宝盈抬起那轿子,觉得好?重?啊,整个人要被压扁了,等她?快撑不下去时,忽然轿子底漏了,掉出个严观来,重?重?摔了一屁股。

梦境随着严观这一摔而碎裂,重?新拼凑起来后,明宝盈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深绯的袍子。

“我做四品官了?”明宝盈十分惊喜,可是一抬头,发现绯色不仅在自己身?上,而是到?处都?有,这房间里摆满了红烛、红囍、红果盘,还有坐在红床一个执扇人。

明宝盈疑惑走上前,轻轻移开那人挡在眼前的扇面,就见?到?孟容川含笑的一双眼。

“我都?做了四品官了,你怎么反而穿起青绿襕袍来了?”明宝盈不解地问。

“三?娘,这是婚服呀。”孟容川笑着说。

明宝盈看着孟容川身?上那件明显繁复不少的青绿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袍,道:“我娶你?”

孟容川将扇子移回面前,在一双墨翅白身?红掌的大雁后点了点头。

明宝盈挑手拨开扇子,笑问:“怎么是大雁不是鸳鸯?”

孟容川又轻移回来,道:“大雁可以齐高飞。”

她?拨开,他又移回来,闺房之乐,不外如?是。

只这扇面越闪越快越闪越快,像狂风翻书一样?快,猛地停下时,扇后那张似湖沉静的脸变成一张不动如?山的冷肃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