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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发丝蹭到额头,细致磨蹭着她额心幽碧的天生法印,再到一下下啄吻她的眼睫、脸颊。长穗受控在他手中,感受到唇角的湿漉,被轻轻含Y咬住下唇,有些疼。

如同温水煮蛙,等她反应过来时,过烫的沸水早已将她蒸熟煮透,她的口舌被缠严密堵实,只能任由暮绛雪将她一点点吞噬入口,就连呼吸都需由他掌控施予,宛如离了命水的鱼,狼狈窘迫。

“穗穗……师尊……”在梦中,在如此场景中,比起穗穗二字,师尊二字显得尤为扎眼不堪,让她脸臊。

一场梦,做的头晕目眩浑身是汗,像被困在了蒸炉中。

长穗从未做过这种梦,梦外也从未目睹、经历过这些,但并非不知这是在做什么。就是因为知晓,她才会觉得难以接受,尤其梦中之人还是她亲手养大的徒弟。

换做旁人,她还能心大当个春m梦……暮绛雪,不行。

挣扎着从梦中醒来,长穗大口呼吸着,口干舌燥。

不仅在梦中她被蒸的汗湿,梦外的她同样燥热发虚,黏湿的碎发沾在额角,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这个时候的她,最是敏感惊栗,所以当她支着手臂缓息时,指间抓到一片冰凉不属于自己的衣料,吓得甩开连连后退。

“谁在这?!”长穗听到清浅的呼吸声,那人就坐在榻旁,距离她极近。

失明后,她有在枕下垫刀刃的习惯,下意识去拿。

那人看着她,瞑然无声,直到长穗将匕首抽出,他才轻轻回了句:“师尊,是我。”

一只泛凉的长手抓住她的手腕,暮绛雪温和问着:“吓到你了?”

长穗被他的体温冰到了,她被吓到又气又恼,挣着他的手打了他两下,气急败坏,“明知我看不见还不出声,你想干什么!”

身为国师不去做正事,一言不发坐在床前看她睡觉算怎么回事!是想吓死她吗?

暮绛雪的手背被她挠出红痕,痛了也没松手。知道长穗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倾身贴近,揽上她的肩膀让人靠在怀中,轻轻帮她顺着后背。

“是又梦魇了吗?”今日的他有些过分沉静。

长穗还沉浸在那场难以启齿的梦中,一时没发现他的异常。不提还好,一提长穗又开始不自在,往外推了推他,“是场很可怕的噩梦。”

“原来如此。”胸腔震颤,暮绛雪似很淡笑了声:“师尊在梦中一直喊不要,还唤了我的名字,看来是我在梦中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惹恼了师尊。”

长穗身形一僵,险些以为暮绛雪入了她的梦,看到了她那荒唐淫Y梦。

反应极大的将人推开,她往榻内挪了两步,转移话题,“你好端端坐我榻旁干什么。”

暮绛雪看着她,在昏暗的房间中,将她的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平静道:“徒儿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何事?”

暮绛雪:“师尊为何如此笃定,无人能将你医好。”

若只是因伤病造成的失明,当时的长穗不该那般崩溃,如今的味觉丧失同样是这个道理。依她的性子,她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恢复双目,绝不可能怠懒漠然,笃信无人可医。

如今仔细想来,她的失明和味觉丧失都来的突兀莫名,亏空的身体如同藏有贪婪怪物,无论暮绛雪如何填补灵气养分,都无济于事,长穗的态度也让他头疼。

就如同现在,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哪怕他已察觉蹊跷,她依旧选择敷衍,“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当然自己最清楚。”

倒也不是她不想说,毕竟她也想好生生活着。可她总不能告诉暮绛雪,她身体里封印着一件神器吧?

就算暮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