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头子还没想明白呢,只觉头顶一痛,接着眼前一黑,就跟之前的那个汉子一样倒地不起了。
跟在人贩子头身后的两个汉子大骇。从他们的角度看去,之间乌漆嘛黑的黑暗里,突然出现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手里寒光一闪,接着他们老大就倒地不起了。
他们骇的抬脚就要往外走,谁知,靠前的那个汉子刚把脚踝抬起来,就觉脚踝被一只冰凉滑腻的手一拉,他就不受控制的仰面倒去,慌忙间双手乱挥,把另一个汉子也带的一个踉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莫鱼快速从柴堆里扑了出来,她双手抡着一根从柴堆里抽出的大棍,手脚麻利的一棍一个把这两个还醒着的男人打的失了还手的力道,又再补上几棍,解决了他们。
刘传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惨白着脸说道:“师妹,你身手真好。”
莫鱼面色难看的勾勾唇角,想笑没笑出来,她有些出神的对他道:“大哥曾带我们兄妹去一个叫一蓬草的地方玩过,那个地方......那是一个特别的地方,我跟那里的叔叔们学过怎么打人,能用最小的力气将人打昏过去。”
说起以前,莫鱼觉得,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一样。
在这个叫一蓬草的地方,莫鱼学到了一些大家闺秀听都没听过的本事。
王大柱经莫磐的允许,在扬州的贫民窟外开了个酒水铺子,名字叫一蓬草。取人命贱如草,死后连坟头都没有只能烂在野地里长蓬草的意思。
这个酒水铺子,从里面卖酒卖菜经营铺子的人,到来到这里消费的客人,三教九流都有,更有一些社会最底层,低到尘埃里的一些人。
王大柱的酒水来源是莫家庄酿造葡萄酒剩下来的残次品和只能倒掉的滤水。当莫磐知道王大柱出货最多的是他眼里的垃圾的时候,着实震惊不已,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喝死人。
王大柱却不以为然。
住在贫民窟里的人,成天喝阴沟里的臭水都没事,这些经过多次过滤之后的净水了,对他们来说就是琼浆玉液,只要有点酒味,就可以当酒卖。那些主子眼中不合格的‘残次品’,在他铺子里更是抢手货,没有机缘都买不到的。
王大柱虽然性格草莽,但他并不拿人命开玩笑,这也是莫磐信任他的最大原因。但要他卖‘垃圾水’给人喝,实在过不去良心的坎,只能升级酿酒过程中的卫生系统,力求剩下来的每一滴水、每一块酒糟都是安全无害的。
王大柱的酒水铺子虽然只卖酒水,但他并不驱赶甚至挑选些饭食干净的摊贩在铺子周围摆摊,三教九流地痞流氓知道这片地是他罩着的,也没人来闹事,竟然是难得的清静之地。慢慢的,这扬州最脏乱差的地界之外形成了个小小集市,名字自然就叫‘一蓬草’。
若铺子里最初的客人还算是老实过活的良民的话,随着名声慢慢的打出去,来光顾生意的就有做黑的,甚至有穷凶极恶的匪徒了。
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莫磐毫不手软,该送官的送官,不能送官的,就按照江湖规矩解决。
解决了那些匪徒,剩下的一些江湖游侠和闲汉地痞,只要不犯事,一蓬草里来者不拒,来者皆是客。
一蓬草发展到这个时候,吴大柱就从庄子里拉一些上等的酒来做招牌,吸引更多的人,慢慢的,一蓬草的声名就这样打了出去。
闲暇的时候,莫磐就会让莫鱼换上双胞胎以前的衣服,带着兄妹三个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