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辗转反侧熬出两个黑眼圈的男人紧紧盯住李清河的表情变化,挫败地发现没有丝毫破绽,才无精打采瘫在桌子上。“你真是……丢下一个惊吓就不负责任忘掉啊。”他轻声念,无人听到。
“还是演练?”李清河没有再和鹤丸说话,而是对着狐之助背回来的公文皱起脸,一副嫌弃的表情。
“大人您可别吧,”狐之助吧唧吧唧嚼完嘴里的油豆腐,对着李清河翻了个白眼,“这可是您昨天要求的。我跑了一天为您要来批文,您却在这儿装傻。”
“啊……当时谁知道这些小姑娘这么不经打。”在和茗荷谷的小丫头打架前曾让狐之助去多要些演练许可的李清河托着腮,兴致寥寥,“我热身都不够。”
“说白了您就是想去打架吧?”狐之助吐槽,“暴力狂吗?”
“……拆我台,油豆腐没了。”李清河劈手夺走了狐之助的小碟,举高手,任狐之助在桌子上上蹿下跳,“欺负狐狸,大人你这样会被打的!”
“谁打我,你打我?”李清河举着食碟在狐之助鼻子前晃来晃去,“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狐之助忍无可忍,一脚蹬上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噗——”
“咳咳,总之,次郎,将你今日的近侍换给压切长谷部。”清河摸摸被重点照顾的鼻子,若无其事伸手压住扑腾的狐之助,“换个没有事情的日子还可以一起喝一杯。”
“好哎!”在次郎的欢呼声中,李清河转看沉默不语的压切长谷部,“你近日就跟在我身边,愿意吗?”
压切长谷部犹豫,旁边的药研见状不动声色一肘子撞上长谷部的腰。“嗯!”长谷部闷哼出声,转头怒视一脸无辜的药研藤四郎。
“很好,那就这么办。出阵的人定为宗三左文字、三日月宗近、平野藤四郎、太郎、笑面青江……”李清河无视那边的汹涌暗流,目光投向旁边。
“光忠?你去不去?”
“哎?我?”坐在鹤丸国永身边的烛台切光忠愣住,“指名我吗?”
“啊,不愿意?”李清河应声。
“乐意之至,我会好好回应您的期待的。”
狐之助被大掌压得有气无力,挣扎都懒得挣扎。“油豆腐……QAQ”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把碟子推到狐之助鼻尖,小狐狸顿时满血复活,欢叫着蹦起来扑向油豆腐。
“主公为什么不带上我啊!”和泉守兼定挫败。
“因为政府的原因,保险起见我会带暗堕程度轻,最好实力也较弱的队伍。”李清河对着气鼓鼓的兼定解释,“你们实力都太强。”
“……那就没办法了!谁叫我很强呢!”和泉守兼定精神瞬间抖擞,咧嘴笑起来。
真好哄啊。
众人表情复杂。和泉守不能随同演练的理由是暗堕太深才对吧?并且如果真算起来,太郎太刀才是本丸最强的。
“实力较弱”的太郎太刀默默往后缩了缩。
堀川在旁边强忍住笑。
兼先生还是一如从前的一根筋。
“政府?”蜂须贺虎徹皱起眉,环顾一圈发现只有几个人和他带着同样的疑惑。“你们……?”
“啊!”李清河看向面带迷茫的几位付丧神,“抱歉,忘了同你们说。”
她敲敲桌子,嘈杂的屋内顿时一静。李清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