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撞了喻白肩膀一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男人转身离开了。
许应没提刚才,而是说了周末两天让喻白和姜姜来医院顶班的事,又道:“我按兼职给你们算工资,一个小时20?”
“好啊好啊。”姜姜也没客气。
比一般兼职工资高哎,有钱不挣王八蛋。
喻白犹豫了下,“许老师,我可以不排晚班吗?”
“好,我和韩娟说一声,让雯雯她们顶一下。”许应说:“那周末就麻烦你们了。”
现在到了换季时候,不仅生病的人多,患病的猫猫狗狗也多。
周末宠物医院忙不过来,临时招人的话又不熟悉医院的运作,否则许应也不会在学期中旬麻烦喻白和姜姜。
“对了。”许应又想到了什么,叮嘱道:“上周医院寄养了一只拉布拉多,力气很大,平时不怎么乖,你们接触的时候要小心点。”
“尤其是你,小白,遛狗要小心,别被它牵着走。”
喻白看着比姜姜高一点,但细胳膊细腿的,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
而姜姜只是看着小,肌肉扎实着呢,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好的好的。”喻白乖乖点头。
话说完了,两个人跟许应道别,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黄焖鸡米饭店里吃午饭。
许应目送他们进店,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
他回头,表情微变,“傅朝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餐厅……”
“去了,但我不放心,就回来看看我男朋友是不是被自己学生绑架了。”傅朝年回答得很认真。
许应看他一眼。
这人也真是的,不就是想说等得时间有点长吗?
“你们做律师的说话都喜欢弯弯绕绕吗?如果别人领会不了怎么办?”他问。
傅朝年弯起眼睛,他那张脸一笑起来就像男狐狸精似的,声音好听,话也好听,“别人不清楚,但我男朋友很聪明,一定可以。”
他说完,想继续牵许应的手,被许应不着痕迹的躲过,“都说了不要在校门口牵手。”
刚刚他就要拒绝的,晚了一步,还是被自己学生看到了。
许应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尴尬和难为情的。
他抬手摸了下喉结,故作无事地看了眼旁边人,抬腿往前走,声音落在身后。
“傅朝年,别总把‘男朋友’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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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断感觉喻白今晚有点奇怪,自他把人从学校接回来开始,喻白就时不时地盯着他看。
现在他都洗完澡了,故意没穿上衣满屋乱晃,喻白居然还在看他,都不脸红的。
而且不是那种“想通了,开窍了,决定和他谈恋爱”的看法。
就是纯盯着。
好像要在他脸上盯出来个花一样。
看得陆断莫名其妙地心慌,跟做了错事似的。
要知道他上次被人这么盯着看,还是一年多前在警队出任务失误受伤的时候。
那时候,他的师傅赵肃臻同志就用这种审视的眼神看他,训斥他,“受伤了为什么不上报?陆断!你骨头很硬吗?”
陆断刚入警队的时候也是行事鲁莽,赵肃臻同志每天为他担惊受怕,怕他哪天一不小心就死在歹徒手里。
可到最后,陆断学会了冷静分析判断情况,赵肃臻同志却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