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真挚又坚定,像要入党了那般的坚定。
柏沉看着他,眉眼弯起,颊边的梨涡也漾着弧度,“我知道了。”
“哎?所以我昨晚没做什么吧?”柏沉长得高,步子也长,祝渝小跑着跟上了柏沉的步伐。
柏沉察觉后就放慢了脚步,“没有。”
他先给祝渝打了一支安定剂,见祝渝暗自吐了一口气,他才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祝渝忙追着问,眼睛里的迫切不要太明显了。
柏沉笑,而后劝说:“不过你以后要少喝点酒。”
“你喝了酒会流鼻血。”柏沉的表情真诚又认真。
祝渝看出来了,柏沉肯定不知道自己昨晚流鼻血的原因。
在听柏沉说完话的瞬间,祝渝白净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红晕染在颊边,耳朵也和头发融为一体了,耳垂的那两颗耳钉更加矅黑。
“哦,我……我知道了。”
“你以前没发现吗?”
“没,第一次这样,可能……水土不服吧。”
祝渝面不改色地撒了谎。
柏沉表情似懂非懂,“这样啊……”
“嗯嗯!”祝渝猛猛点头应。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因为都是养眼的人,所以路上的回头率很高。
“对了,师哥,我们要不要找个时间约见Mayra教授呢?”祝渝突然问。
柏沉问:“为什么?”
“因为教授还没告诉我应该怎么帮助你呢。”
“好,回头我给教授发邮件吧。”
今天敦伦的风有些大,漫天都是被卷起的落叶,过往的人也是神色恹恹的。祝渝打了一个哈欠,他就没有一天是不饿不困的。
“师哥,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么会丧失创作灵感呢?就是……是有什么事情影响了你吗?”祝渝还是很好奇。
因为在祝渝看来,柏沉本身就是一个很厉害,很完美的人,但是他却有着这样令他烦恼的事情。
柏沉没有戴帽子,风把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那张清俊的脸上神色如常。
祝渝突然注意到,柏沉的右耳耳后有一颗痣。
他盯着看了几秒才别回头。
柏沉似在思考,缓了一会儿才说:“没有。”
“我不觉得有什么影响到了我。”柏沉补充。
祝渝抿了抿唇,皱着眉想了想,开口:“那就怪了。”
“算了,还是听教授他们怎么说吧。”祝渝这辈子最不想动的就是脑子了。
可他嘴上那么说,心里还是在琢磨怎么帮助柏沉。
“祝渝,你不用太为我的事费……”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祝渝立马出声打断了,“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
祝渝很生气地拉住了柏沉的手腕,让柏沉停下来和他对视着。
“你帮助了我那么多次,现在好不容易有我可以帮助到你的地方,你却总说这样的话。”祝渝气到两只手都不自觉插在了腰间。
“我要气死了!”
从这个角度看祝渝,柏沉觉得他有点像一只生气的萨摩耶,还是粉色的萨摩耶。
他又笑了起来,唇角的笑纹清浅,他忙安抚说:“不生气。”
“不要生气。”柏沉重复着。
“想要我不生气,那你就和我保证。”
“保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