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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已经安静下来了,猫科动物是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水的,所以刘波舔自己的毛舔得舌头都快抽筋了。

“嘶。”祝渝手臂瑟缩了一下。

柏沉手一僵,抬眼看向祝渝,内疚问:“抱歉,弄疼你了吗?”

祝渝抿着唇笑:“师哥吹吹就不疼了。”

他把手臂抬了抬,伤口离柏沉的唇近了一些。

柏沉神情隐晦地看向了祝渝,祝渝抬了抬下巴,莫名有些理直气壮。

于是鬼使神差地,柏沉真的低下了头,对着祝渝的伤口轻轻吹起了风。

凉风扫过祝渝的伤口,祝渝心尖莫名酥酥痒痒的。

他没多想,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柏沉这样的温柔。

“好了。”柏沉的动作又快又轻柔,祝渝翻过手腕看了看柏沉包扎的伤口,顺口夸道:“师哥,你技术真好。”

柏沉把他怀里的刘波抱了过去,“别贫了,你快回去把衣服换了。”

“收到!”祝渝站起身,对他笑露了齿。

祝渝走后,柏沉单手抱着刘波走去了玄关,将吹风机通电,开始给刘波烘干。

这边到家的祝渝很快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秋冬季睡衣。

毛绒的,有些厚实。

浅棕色的,胸口有一只白色萨摩耶小狗的图案。

祝渝匆匆忙忙给自己吹干了头发,对着浴室的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离开。

第17章 请教

祝渝到柏沉家的时候,刘波已经被吹干了,身上穿着祝渝拿来的那一件衣服,正在沙发边吃罐头,祝渝转身把门带上,上前去把它的毛揉得乱七八糟后才看向厨房。

柏沉现在在厨房忙着。

他看着柏沉的背影,那是一个很有安全感,又很高大的背影,宽厚又坚实。

头顶的吊灯快要碰到他的头了。

祝渝站起了身,脚步轻轻地靠近了柏沉。

柏沉在浴室的时候也被水浇到了,所以也换了衣服,现在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衫,有些紧身,把肩衬得很宽,衣袖挽起,小臂的肌肉很均匀,围裙松垮垮地系在腰后,头发半干,后颈意外的白。

祝渝看得仔细,又看见了他右耳后方的那颗痣。

柏沉站在那里是有压迫力的,来自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根本就藏不住,祝渝凝着柏沉的背影,莫名有些发怵。

他本意是悄悄溜到柏沉身边吓他一跳的,但没想到柏沉却先出声了:“我煮了红糖姜水,既然来厨房了,就喝点再吃饭吧。”

把祝渝吓了一跳。

“师哥!”祝渝拍拍小心脏,蹦到了柏沉身边,偏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呀?”

“我猜的。”柏沉正在和面粉,手背上青筋凸起,小臂上的血管也缩张着,很有张力。

没意思。祝渝吐了吐舌头,目光慢慢向下。

柏沉身上这件高领毛衣,刚好遮到了喉结位置,颈部的青筋一路延下,直到被衣领完全遮住,因为毛衣有些紧身,所以胸肌线条非常流畅明显,呈块状,像坚硬的石板,轮廓分明。

这件衣服把本就温柔的人衬得更加温柔“贤惠”了。

男妈妈啊——

祝渝不自觉张了嘴。

连瞳仁都跟着放大了,他惊叹地摇了摇头。

祝渝眼睛根本就藏不住事,但他的眼神并不是那种会让人觉得不适的骚扰式打量,而是那种欣赏式的直白打量。

柏沉被很多人这样直白地打量过,只有祝渝的打量是没有恶意的。

柏沉假意轻咳一声,没偏头看祝渝,说:“你在看什么?”

祝渝眨眨眼,表情坦诚:“看你呀。”

倒也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