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俊峰因为还有一帮学生要管理,拿着我的假条,跟钱进他们客套几句,便与老爸老妈们道别回学校去了。
巧儿因为还在道一宫没有回来,几番推辞以後,老妈和大姐带着孩子留在家中就不去了,老爸丶何哥和我坐上了毛红军开来的汽车。
钱进听说城东村附近有一家饭馆,味道不错,徵求老爸的意见。我很少在外头的饭馆吃饭,也不清楚具体情形如何,寻思着跟着去混饭吃就行,其他也未多想。
毛红军开着车在钱进的指挥下,来到了他们说的那家饭馆。饭馆在城东村边上,虽然离县城闹市有点距离,但是环境也还不错。
饭馆前有个偌大的院子,四周还修了不少花台,停车什麽的都没有问题。
毛红军把车停好以後,就找老板去点菜去了。
钱进则挑了一间靠着院子的房间,房间的窗户大打开的,刚好能够看清院子里的情形。
我也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地朝院子四处张望着。
由於我们来的时间还早,老板很快就上了几个菜。
钱进不知从什麽地方拿来了两瓶白酒,对着毛红军说道:老毛,今晚是不醉不归啊!
毛红军看着他受伤的手,笑道:你这伤能喝吗?!
钱进坐在我的对面,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说道:这都不算伤,顶多是给我挠痒痒!
我默默地盯着他包着纱布的手,心中又想起了在手术室里那个家伙临终前扎在他手上的那一刀。
毛红军对着钱进笑道:这我可管不了,不过你要搞清楚,今天你丶我包括志国,都不是主角,把我的客人陪好了,这可是底线!
好!钱进豪气地回应道:没有问题!
因为左手有伤,钱进顺手就把酒递给了何哥。何哥连忙打开了一瓶,开始倒酒。
一股酒香从瓶口飘了出来,感觉那味道跟我下午给袁姓老人打的那酒铺里的好酒不太一样,别有一番韵味。
我不由得使劲嗅了嗅。
何哥正在给老爸他们斟酒,毛红军见状,笑道:李肆瞳,要不要来一杯?!
我还未答话,老爸连忙把话头接了过去,说道:他还在念书,可不能喝白的!
不喝白的?!毛红军两个眼珠一转,说道:没问题,那就喝巧克力香槟!那个味道甜,醉不了人!
也不顾老爸反对,直接让老板开了两瓶巧克力香槟拿上来,亲自给我倒了满满的一大杯。
待所有人的酒杯都斟满了,毛红军收起了笑容,他端起酒杯,郑重地说道:能与诸位相识,是毛红军的福气,这杯酒,我敬大家!
二话不说,毛红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几个喝白酒的人对视一眼,眼睛一闭,都干了。 我则端起巧克力香槟,喝了一大口,甜,真的是甜!
一杯酒下肚,几个人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们互相敬着酒,说着客气话,很快就连喝了几杯。我一大杯香槟跟着下了肚子,脑袋一时间感觉有些晕乎乎的。
吃菜!吃菜!我们边吃边喝边聊!毛红军招呼道。
没过一会儿,饭馆里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桌客人,整个饭馆开始热闹起来,隔着房门都能听到外面食客们喧闹的声音。
我们这边的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
“嘀嘀——!嘀嘀——”,大家正喝的高兴,大院外突然传来了几声汽车的喇叭声。感觉声音来得很急,似乎有什麽急事一般,不停地按着喇叭。
我们几个人不由一起扭头朝窗户外瞟了一眼,只见一辆白色的小汽车正朝着大院门口的一个行人不停鸣笛,似乎在催促着行人让路,它要开进大院里。
那个行人赶忙朝着路旁躲闪着,行人一让开,就看见白色小汽车轰着油门,“轰隆”的一声,猛地冲进了大院里,险些撞在了院子一侧的花台上。
这是谁在开车啊?!这技术可不咋样啊!我诧异地看了一眼那辆好不容易刹住,歪歪扭扭停在院子一头的白色小汽车,心里想道:这车怎麽看着有点眼熟呢?!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