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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王建国也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也是这一拍或许是用的力气过于大,他含在嘴里面的那一截烟就那样掉了下去。

那根烟顺着台阶一阶一阶的滚下去,直接就滚到了那条看不见深浅的河流里面。

看见那燃烧的快要见底了的烟滚到了河里面,王建国直接就一只手抱头,另一只手正保持着要去捡的动作。

他直接就懊恼一声,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拍得太用力了,也不至于把烟给抖掉了。

“我的烟啊!”他直接就悔的用力的拽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一拽直接就把那长的已经到肩膀上的头发给拽到了面前,那长长的头发直接就把他的脸给挡住了一\大半。

页锡见他这副模样,吓得直接就一个哆嗦,好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爬上来的男水鬼,他怎么就不知道。

不过这水鬼还有男的也是稀奇。

他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随后看着那已经飘远了的没剩多少的烟问道:“你这烟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捡来的,该不会是别人抽剩下的吧。”

随着他这问话一出口,王建国直接就话题一转道:“这头发也愣是太长了,看把孩子给吓得,回去后你给我找个东西剪了。”

页锡心想:你确定你家里面有剪刀这东西,怕不是找个锯子锯都困难。

因为和这家伙住了几天的缘故,页锡也早就已经知道王建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同时也知道他家里面到底有什么,若说有剪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菜刀怕是有一把,不过到底快不快还得看情况。

至于他刚才的突然转移话题,在页锡心里面也有了铺,这被他宝贝的不能在宝贝的烟,一看就知道绝对是那些人送的,再不然就是那些人抽剩下来当做礼物打赏给他的。

一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叹息。

都说现在的人和那牛马没什么两样,这话还真的是当不得假,人家牛马一年四季只当一个月,其他时间都是被人好吃好喝的给供着的,夏天怕把人家给热着了,冬天怕把它给冻着了,其他几季就怕把人家给淋着了。

而现在,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被人当成牛马来使用,不对不是牛马,和那牲口都没得比,甚至比那牛马都不如,一年四季都在受苦受累。

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他起身打算回去的时候,王建国又开口了:“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年纪也到了要上学的时候了,怎么样对我们这南区的学校可有什么感想?”

被他这么一问,页锡就突然停下了起身的动作,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你认为呢。

就这南区还有学校,那也是早就已经被街头混混或者恶霸给霸占了的,真的要去读书,怕是也学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是有,试问那个老师敢来这地方教学的,怕不是嫌自己生活的太过滋润了,故意来体验人间疾苦呢。

或许是早就知道南区是怎么样的,王建国对这事情的后续也没多说什么,反而是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灰尘,拿出一个翻盖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

“走吧,回去了,拳场也已经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