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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

柏文信:“你以为他这些年好过吗?他是最不好受的人。”

周围还有人,江敦压低了声音,问柏文信:“你觉得真有那个可能吗?”

柏文信不算迷信,这些年贺京来遭人唾骂伪装深情的源头是他从不祭奠小谢。

明明贺京来比谁都期待一个结果。

柏文信:“有没有可能,都看他自己。”

有人问柏文信:“柏老师,那晚上的采访……原定的你和江老师,还有贺先生……”

“现在联系不上贺先生。”

柏文信:“没事。”

他笑着问:“也联系不上岑末雨?”

工作人员点头,这种八卦全组都在吃,吃完晚饭散伙各自去练习的选手们也时不时看看人热闹。

江敦对贺京来还是有怨言,一时半会很难接受世界上真有魂归这种事,又好奇岑末雨到底是什么人,打算等会看看对方的live录制版。

贺京来在覆盆岛的套房也没有什么生活痕迹,看他外形更是没有人情味。

走出电梯,谢未雨看着他揉皱的衬衫才有一点点把人拽回来真实感。

不真切。

他记得之前亲都亲了,也有暗示,贺京来依然半信半疑。

岑飞翰的话总在他脑中盘旋,他很难想象这些年贺京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网上搜不到,看柏文信的采访也说一年能见一次差不多了。

江敦……当年出殡的版头就提到这三个人凌晨在街头打架。

这种新闻放到现在也很炸裂,太离谱了。

以谢未雨对柏文信的了解,估计是劝架混乱中被打的。

实际上谢未雨当年的身体就逐渐衰弱了,只是除了贺京来,队友也不清楚。

他是一只有违常理的鸟人,一只普通伯劳在这个世界能活多久,他就能活多久。

贺京来也很忐忑,想找医生,又怕被发现谢未雨的身份,把他抓去研究,那更可怕。

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太没用。

“为什么不说话?”

贺京来的套房是打通的,动线很流畅,装潢以黑色调为主。

谢未雨不懂摆件,但看到了很多当年None的东西。

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和贺京来第一次参加比赛得到的奖杯。

谢未雨嫌手机震动烦,放到一边,贺京来的手机也吵,刚才拥抱的时候谢未雨就从他的裤兜里摸出来扔到一边了。

室内安静,没到点壁炉的季节,谢未雨被贺京来放到黑丝绒的沙发上。

男人在室内踱步,往后撸了撸头发,拨通了套房专线,让人送两份餐食,特别点名让谁做。

谢未雨也不追问了,靠着沙发看着贺京来的背影。

穿得太多,好看是好看,但他不喜欢。

这里的落地窗能俯瞰海景,算是酒店最好的房间。

普通的app根本订不到覆盆岛城堡酒店的房间,即便贺京来不常来,这里每年也只开放三个月。

综艺热播,热搜词条乱飞,如果这只是单纯的音综,国民度没有这么高。

贺京来前些年太神秘了,营销号吹得也很过,也有人对标他衡量豪门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