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高耸入云的连绵群山,也有清澈见底的山泉和小溪,他们俩平日里除了游山玩水,就是在繁星满天的夜幕下对饮小酌,日子反倒过得欢欣自由又肆意不羁。
藤冕原本为了羞辱崇皑,还在暗地里特地派人在他的公司门口前堆了一堆碎石头,没想到崇皑在看到助理发给自己的照片后,居然还挑了几块颇有眼缘的石头,让雕成可以把玩儿的小摆件寄给自己。
小摆件很快就被寄过来了,崇皑和藤放清闲时就坐在开满蔷薇花的小院子里赏花晒太阳,手里拿着那些被打磨得油光水滑的小摆件把玩儿着,反倒别有一番闲趣。
藤放尤其对其中的一个小兔子摆件儿爱不释手,几乎每次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时都会拿在手里把玩儿。
崇皑不禁打趣他,“你这么偏爱它,是觉得这个小兔子像你吗?”
藤放一撇嘴,“才不是,它像你。”
“……哪里像我了?”
藤放难得贫一回嘴,“动若脱兔,你的性子就皮得很。”
“好吧。”崇皑不禁被他的话给逗笑了,“那我们俩就是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动若脱兔,果然是天生一对。”
这一段难得的能够抛开一切繁杂世事的娴静光阴仿佛是他们偷来似的,自有生以来,都没有这么自由快活过,所以势必要纵情绽放,直至颠倒岁月,惊艳时光,才不负这难得的良辰美景。
不过,就在两人正游山玩水,肆意快活的间隙里,卓殷打过来了电话,他的大嗓门儿隔着手机,藤放都能听得到。
“祖宗,还在外面玩儿呐!公司不要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界都在传藤冕要把你的公司给合并掉了,而且我们之前合作的那个项目已经被停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启动呢。”
崇皑仍旧一派淡然,“随他的便吧,外界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卓殷彻底无奈了,“外界怎么说确实不重要,可是现在你公司的股价都快跌到地板价了,而且我们的项目你也不管啦?”
崇皑听后反倒还淡定自若地宽慰他,“放心,等我回去的时候股价自然就回升了。至于那个项目,现在确实是没办法继续了,你没看乐韵他们之前投放的那个项目也停摆了吗?现在国际军事联盟查得太紧了,暂时缓一缓反倒是一件好事。”
挂完电话,崇皑见藤放正窝在沙发里,勾着唇角笑,忍不住问他,“笑什么?”
藤放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卓殷跟你合作有点儿惨,他在那边都快急死了,你在这儿却慢条斯理的,一点都不着急。”
“我急有用么?”崇皑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轻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依然是喜欢风至就去听风赏月,喜欢花开就去看花,过得有趣尽兴,肆意又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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