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知，知道。”

“回答错误。”R老师不含感情的声音响起，“现在再打一下自己的手心。”

戚同学知道这是R老师给自己的惩罚，他委屈地又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R老师：“你知道‘性’是什么吗？”

戚同学这次知道怎么回答了，立马摇头，眼里全是疑惑，“不，不知道，需要老师教教我。”

R老师：“既然不知道的话，那老师就来教你。‘性’和‘爱’有关，只有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才是快乐的事，如果和不相爱的人一起做，那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

戚同学似懂非懂地点头，又出戏了几秒。

没想到R先生在性/爱这方便的态度和他一样，他也认为性/爱只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如果和不喜欢的人做，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的话，那就是滥/交。

戚同学：“老师，我知道了。”

R老师：“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性/爱只能和喜欢的人做，那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戚同学有经验地摇摇头：“不知道，请老师教教学生。”

“喜欢就是时时刻刻想看见这个人，每天想着他念着他，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天天开心。想靠近他，又怕靠得太近他会讨厌自己，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会令自己胡思乱想，想这句话和这件事是不是有其他含义。

“你会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即使对方样貌变了，年龄变了，身份变了，还是能从人群中一眼认出他。”

R先生的声音缱绻又低哑，透着戚言读不懂的温柔。

R先生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戚言还没有回神，他跳出了角色扮演，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R先生：“是的，我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

戚言虽然早有所料，但听到R先生确切的回答，他的心脏还是往下沉了沉，竟然有些不舒服。

戚言：“是你那个消失了很久的未婚妻吗？”

R先生：“是。”

戚言就那么坐在手机屏幕前，久久没有回复。

他知道自己或许在这场网恋里动了一些感情，这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

他看向手机屏幕，说：“抱歉，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今天要提前结束视频通话了。”

R先生：“没关系。”

戚言上前拿起手机挂断了视频通话，然后烦躁地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

这几天他一直没睡好，每晚都被噩梦缠身，梦里都是快穿小说世界，扰得他睡觉睡不好，白天精神也不济。

现在他和R先生的关系，他竟然单方面对R先生的感情变了质，更让他心情跌落。

R先生一个需要“恋爱服务”的顾客都没有动心，他一个店家却在每天的网恋中对顾客产生了微妙的“在乎”和“占有欲”，这是非常不对的情感。

戚言意识到自己或许不够忙，他需要更忙碌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样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是时候把网店的第二份“恋爱服务”上架了。

戚言点开【恋爱经营小店】，后台操作了一下，上架了新的恋爱服务。

同时把网店前来应聘的员工拉到群里，开始他的考核。

他已经想好了，不管他的小店现在有没有招到员工，下一个顾客还是由他这个老板接待。

*

一个小时后，戚言考核完所有前来应聘的人，在这些应聘的人当中，他对一个女生的声音挺满意的。

是很温柔的少御音，有着御姐的温柔，也有着少女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