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场面,给了新罗百济东瀛这种连武尊都没有记载的外邦,来了一点小小的皇朝震撼。
褐鲁则是看着各门派的祖兵,神色忌惮。
这些祖兵都有武尊实力,虽然是各门各派的,但说不准皇朝哪天就拉她们打上门了。
这一边的褐鲁只是神色忌惮,另一个世界的倒霉蛋,正在接受邪虎的戏弄。
......
魔都,废弃厂房
男人的嘴被布堵上,涕泗横流,黑色的西服裤上,还有不明水渍。
“你当初不是很想要这块地吗?”轻快的脚步声,戏谑的语气。
李君器的身影从黑暗中现身,轻便的运动裤,诡异的搭配上了白衬衫,有一种慵懒的华贵。
李君器一甩手,左轮响了起来。
银白色的左轮上,有诡异的红色花纹蔓延,咔哒一声,左轮停下了响动。
李君器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左轮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之上。
男人的挣扎幅度更大了。
“别急,我喜欢玩游戏,这样吧...如果这一下是空枪,我放你走,这地也送你了。”
李君器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不等男人反应,便扣动了扳机。
咔哒一声,什麽事都没发生。
“一颗子弹的概率还是太小了。”李君器嘀咕了一声。
挣扎的男人放松了下来,劫後馀生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爬上心头,只见李君器再次扣动了扳机。
男人裤子上的水渍更多了,同时,男人的眼神惊恐又带着疑惑,像是在问李君器为什麽还要扣动扳机。
“众所周知,我李君器没有信用,你不会觉得我会跟你们讲理吧?”
李君器说罢,再次扣动了扳机。
男人终於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怒火攻心与极度惊恐之下,他彻底晕死了过去。
“啧...真不耐玩。”
李君器起身,把银红色的左轮往身後一扔,从腰间掏出黑金色的左轮,扣动扳机。
这次,枪声响起,血液落在了地面。
李君器身後的林凡接过银红色的左轮,看着里面一发子弹都没有的弹匣,嘴角一抽。
而李君器很明显还不过瘾,又补了几枪,直到一发子弹都没有了,才打了个响指。
“老狼,这里重建的时候,就交给你了。”李君器看向大叔,扔出了一根烟。
大叔接过烟,也不回话。
火焰燃起,李君器吐出一口白气,带着林凡离开了。
李君器离开的时候,同样一甩左轮,只不过这次,弹壳落地的清脆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老大,我们真要重建的时候...用他...?”
老狼手下的工人,很明显没有这种胆子。
“替李大少报仇,不过这二少,才像是那大虫啊。”
老狼点燃香烟,有些感慨。
众人听到李君肃,都沉默了下来,李家手底下的人马,还真没多少走的。
“大虫?”
“是啊,大少爷更像是那天上的龙,一是一二是二,这二少爷更像是大虫,以前山上那大虫,就喜欢在这边搞出点动静吸引猎物,然後从你後面咬断你的脖子。”
老狼的经验十分老道,三言两语就把李君器的性格给说透了。
“邪虎噬人啊。”
“干活干活。”
厂房外,李君器靠在江边的石栏上,烟气吹起。
“少爷,他的家人都在钱塘江旅游了。”林凡挂断电话,也同样靠在了江边。
“钱塘江的鱼儿一定够肥美。”李君器笑着拿出香烟,一整盒都扔给了林凡。
“少爷,你为什麽喜欢钱塘江?”林凡叼着香烟,火苗浮现,烟气随风飘散。
“我爸肯定是随口一说,我哥单纯就是看我爸把人扔钱塘江了,乾脆也把人扔钱塘江好了。”
“但我喂鱼,还真是有原因的。”李君器弹散烟灰,笑着说道。
“什麽原因?”林凡瞥了眼玩世不恭的李君器。
“钱塘江上潮信来。”李君器吐出烟圈,解释道。
“今日方知,我是我?”林凡好像明白了什麽。
“复仇手段下三滥一点没什麽,走上正轨之後,可不能这麽干。”李君器笑道。
“不然我哥一定会抽我的。”李君器缩了缩脖子,补充了一句。
“少爷,难怪关小姐一直纠缠你。”林凡瞥了眼李君器,若有所思。
“大好的日子,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李君器破防了。
“你想听什麽好听的?”女子妩媚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看,火烧云。”李君器指着远处的晚霞,尬笑说道。
接着,肩膀传来了触感,淡淡的冷香袭击了李君器的鼻尖。
关青微微垂头,靠在了李君器的肩膀上,看着熟悉的火烧云,勾起了嘴角。
“那天,你就是让我这麽靠着你的。”关青有些怀念。
在一个贵族私立学校,真千金入学的第一天,反而被排挤。
在她看来就像个花花公子的渣男,反而是所有人里,最纯粹的人。
“我真是造孽了。”李君器嘀咕道。
“嗯?”
“我是说,十分荣幸。”
......
皇城,傍晚
“那些祖兵是真的各有千秋,意境都很深邃。”白星灵有些感叹。
“你不在紫兰殿用晚宴?”接着,白星灵看向李君肃问道。
“我还有道术需要修炼。”李君肃说着。
“哥哥还要教我!”成功扯了一把皇帝胡须的兕子,十分开心的举起手。
“有你的风格。”白星灵笑了。
“你看,今天是火烧云诶,真漂亮。”白星灵接着扬了扬下巴。
“是很漂亮。”
“今晚你想吃什麽?”
“都可以,你的手艺无可挑剔。”
“是吧,有我是你的福气。”
白星灵说罢,尾巴偷偷缠住了李君肃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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