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白启辛辛苦苦训练静安军,还得帮你代笔是吧。”
皇帝收起公文,站起身,走出了两仪殿。
......
“阿嚏!”李敬猛得打了个喷嚏。
“怎麽了,这是染上风寒了?”白启看着李敬,调侃了一下他。
“怎麽可能,不说了,谢过白启兄,喝。”
李敬感觉自己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不过今日少见的可以闲暇度日,李敬直接把最重要的事情抛之脑後了。
他根本没看白启给他代笔的公文,一想到有机会偷懒,把公文上奏之後,李敬就欢天喜地的跑了。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皇帝为了逮他,甚至不在两仪殿处理公文了。
......
武安侯府
回到侯府的李君肃并不知道皇帝与大元帅的恩怨纠葛再次上演,此时的他拿着功法回到家,就看到了家门口的奇景。
此时的李毅年被吊在侯府门前的树下,正在打着呼噜酣然入梦。
很明显,哪怕妖孽如李清风,也没办法让咸鱼翻身。
就像英明如皇帝,也没办法让李敬不再偷懒一样。
李毅年也是想明白了,他父亲孩子都如此有作为,他还努力个什麽劲啊?
李毅年也不信了,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怎麽教导过他,现在还能天天盯着他不成?
等到熬过了这段苦日子,到时候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到时候出门左一个武安侯的父亲,右一个清风城主的爹,还有个在藏剑阁的下任阁主女儿,那不是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李毅年於梦里已经在大乾横着走了,梦到此处,李毅年突然嘿嘿的笑了两声。
李君肃听着突然响起的嘿嘿笑声,都被吓了一跳。
“这家伙废了,没救了。”走出侯府的李清风,看着李毅年,摇了摇头。
“回来了,你手里的是什麽?”李清风收回视线,和蔼的看向李君肃,温和问着。
儿子养废了,现在只能靠孙子孙女让他在阎卿铃面前长点脸了。
“大道佛行经,爷爷听过吗?”李君肃递过功法,而後有些好奇。
爷爷看起来见多识广的,这功法他了解多少?
“若枯的心血作?”
“这功法的道法差点意思,但佛法确实高深。”
李清风翻看着功法,语气随意。
“爷爷,您对佛法还有理解?”李君肃这下子惊了。
李清风看了眼自家孙子,而後伸出手,手中突然亮起了佛光。
“?”
李君肃看着李清风,而後看着佛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云无净也能办到这事,真正的强者,就要多了解其馀各道。”
“所以你不用太着急上融己,多看,多学。”
李清风说罢,手中佛光居然缓缓转变为了文气。
“我们了解其馀武道,只是为了更好的打击敌人,不代表真精通了。”
李清风说罢,文气化为死气,缓缓消散。
“玉帝会佛法吗?”李君肃突然想到了什麽,试探性问道。
“不会,他只会道法,他用道法就能横压天下。”
“而且他看不起佛法。”
李清风摇了摇头说着。
“好了,走吧,我给你讲讲这大道佛行经。”
李清风瞥了吊在树下的废物儿子,对着自家孙子和蔼说着。
现在全靠君肃给他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