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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手试图拉扯白衣人的袖袍,“难、难受。”

下一瞬, 白衣人猝不及防被压倒在玉榻被少年欺身而上, 俯下腰身亲吻冰凉的唇。

又是一个呼吸间,蓦地,聂更阑身体被翻转腾空而起落入冰凉的怀抱。

白衣人把人揽在怀中迅速去了上次的魔泉。

“哗啦!”

巨大的水花掀起,两人没入冰凉的魔泉之中。

聂更阑的亲吻被打断,阴沉发狠地要扒拉白衣人的脖颈, 试图迫使他弯腰。

“别闹。”

白衣人低低说了一句, 瞥了眼少年媚眼如丝的眸子,蹙眉飞快地从储物袋掏出无数疗伤的灵丹妙药往扔入池子。

其中也不乏压制发情的丹药。

可显然并没有效果。

双腿勾住白衣人腰身挂在身上的聂更阑又急又气地掰过他的脸, 哆哆嗦嗦地要亲他的唇。

一只有力的手钳制住他的小臂,阻拦了他的动作。

白衣人保持着被少年勾着腰身的姿势, 把人脸颊扳正了回去, 让他和自己对视,“知道自己到底如何发情的么?我好对症下药。”

聂更阑微微喘着气, 使出蛮力与掰着自己脸颊的手较劲,眸色既泛红又阴郁, “管他为什么。”

“我难受得紧。”

说话间, 他眼中泛起晶莹水雾,看似凶狠实则委屈地抿起唇,“帮帮我。”

“好不好, 哥哥?”

轰隆。

这二字一出,脑袋被发情热意迷蒙了的脑袋传来轰然崩塌的声音,连带着脸颊也“唰”地爆红。

聂更阑在绿苑时常听其他小倌在情事中迷糊时唤客人为“哥哥”、“好哥哥”,他们说过这是情趣,聂更阑过去不理解觉得恶俗。

没想到在发情期催化下,自己神昏意乱竟也叫出了口。

白衣人眸子微闪,“你叫我什么?”

“哥哥,”聂更阑意志混沌,顾不得其他,又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又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白衣人神色一难难尽,一双漆眸子飞快转动光芒闪烁,似乎在与什么较劲抵抗,几息后,一阵细密的欢愉自他内心深处翻涌而起。

末了,白衣人额角青筋抽动,掐着少年的腰将其从身上扒下来,让他整个人没入魔泉药池之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泡药池。”

说罢,他踩上浴池边缘的地砖,要去取甘露饮。

不料聂更阑“哗啦”一声从水中伸出手,一把拽住白衣人湿透了的衣袍一角,继而又顺着袍角攫住他的脚踝。

脚踝冰凉,他指尖来回摩挲着他的踝骨,邀请意味十足。

白衣人身形未动,“我去拿幻月花甘露。”

“你昨夜才结束双修,再来一遭恐会伤身。”

聂更阑嗓音已经转为柔细妩媚的声线,却又透着森冷,“帮我涂药不就好了。”

“我是说,你的内伤。”白衣人无奈地叹气。

聂更阑忽然发了狂,黑红魔气开始滋滋在眸中乱窜,“哥哥才赠了我罗刹莲,如今又不肯碰我了,莫非你要薄情寡义将我弃之不顾?”

白衣人终于转过身,慢慢蹲下,伸手揉了揉少年一头松散的青丝,“不是。”

“哗啦!”

又是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

聂更阑趁白衣人不备骤然将他拉入药池中,双手箍住对方坚实的腰身,嗓音绵细染上了颤抖,“别拿幻月花甘露了,哥哥。”

“我就要死了。”

白衣人被少年耽搁了这一会儿,自然明白已经来不及取甘露,叹息一声后,道,“我来吧。”

又一阵水花掀起,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聂更阑被白衣人压到了池壁上。

为免伤到他,白衣人并未沉沦。

水波一阵又一阵荡漾。

聂更阑小腹泛起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