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时雀叹气,“别问,问就是后悔啊!”
“为什么?”观麟没明白。
时雀:“我那时候不知道分化者的事儿,要是早知道不烧了。纸人也不便宜。时隼根本收不到。”
观麟最听不了这个,犹豫半晌,还是伸手拍了拍时雀的肩膀。
结果时雀却顺手弹了弹脖子上挂着的【刚刚好】,难得阴阳怪气,“观麟哥你也别难受,说不定等到某天,你和我一样,都会后悔。”
观麟原本不明白,可在注意到时雀的动作的时候,突然多了一种猜测,“不会吧!虞娇娇也没少哭啊!要真是……那他还哭什么?”
时雀冷笑,“所以某些人现在不敢出来呢!大概是怕挨揍吧!”
观麟顿时也有种很无语
的感觉。
律师听了一会,犹豫道:“我觉得阿时不是那样的人吧。”
观麟;“不,我觉得他就是。”
三人的对话有点没头没脑,可在座的人都听懂了。但听懂归听懂,【刚刚好】却仍旧是安安静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拜金小丑翻了个白眼,“没意思。一千万,有房间吗?困了,我去睡觉了。”
“有!跟我来。”观麟赶紧站起来带着拜金小丑去。
拜金小丑一手抓着路夜行的衣袖,一手拎着三块三,跟在观麟身后去了。
律师赶紧跟在他后面,“我帮你们准备床铺。”
他们来的意外,观麟什么都没准备,律师得过去帮着忙活一下。
观宴看了看时雀,又看了看薄言昭,直接扑到了薄言昭的身边,打算和他仔细讨论一下为什么薄言昭不关心的他的事情。
薄言昭真的很无语,“不是,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
“那我和麟麟吵架,你为什么不安慰我?雀雀都知道叫三块三来看看。”
“所以时雀不是去了吗?”
“可你没去啊!我不管!”观宴蛮不讲理,“你没问就是不关心我。我是做饭不好吃?还是长得不好看?我这么贴心还善解人意,大薄你就是个渣男。”
薄言昭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立刻把观宴掐死。
偏偏观宴力气极大,他根本反抗不了。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被观宴拉到观麟的房间里去了。
“不是,你晚上要和观麟叙旧吧?我在这里你们俩不方便说话,而且我还有很多邮件要看。”薄言昭一个劲儿的拒绝。
观宴振振有词,“你不看邮件,看我!”
“……”
房间门关上,薄言昭和观宴的声音也被淹没在门后。
原本热闹的客厅里就剩下了时雀一个人。
这个变化也是时雀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他却没有着急去找拜金小丑和路夜行。而是继续坐在沙发里。
仔细算算,从进入分化圈到现在,他竟然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一个人独处过了。
尤其是和拜金小丑相遇之后,他周围每天都是热闹得不行。尤其是观宴加进来之后,就连薄言昭这么稳重的,都美美被他折磨到崩溃,仿佛众人就这么坐着就觉得很有意思了。
所以,冷不丁回到一个人,时雀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新鲜感。
靠在沙发里,时雀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一瓶没人打开的冰啤酒。打开易拉罐,时雀就这罐子口喝了一口。
啤酒的味道并不好,微微泛着苦涩的气泡在时雀的舌尖炸开。时雀突然意识到,不管过了多久,其实他还是不会太喜欢啤酒的味道。就像不管过去多久,他经历的很多情绪,他都不能忘记。
例如坐在会议室里,口袋里的app发出剧烈的警告,原本简单的转正任务,突然变成了诡异的生存任务。而一墙之隔的门外,暴食虎视眈眈,仿佛下一秒就会死亡的恐惧。
还有知道时隼死讯那一天,那种比濒死的恐惧还要更让他绝望的痛彻肺腑。
<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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