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工藤弥生会来一个杀鸡儆猴什么之类的,没想到他倒是直
接把朗姆的权利收回了——
即使日本对于朗姆来说只是无关痛痒的一部分。
“对了,四玫瑰带回来的那个条子已经通过考核,选择了马提尼酒为自己的代号。”
工藤弥生头也没抬:“听说来之前是**处理班的?安排他去特殊技术研发组吧,正好四玫瑰总是念叨一个一个清洗组织太麻烦,就让马提尼研究个能把日本直接炸了的炸|弹出来。”
琴酒:……冷静,这是自己上司,不能开枪。
琴酒竭力止住自己想要摸枪的冲动,目光终于落到旁边病床上的千古川奈绪身上,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千古川奈绪是在他的安全屋内昏过去的。
在伏特加给他打过电话后,他以最快的速度飚着他的保时捷赶到了现场。
当时安全屋厕所内的玻璃被八个蛋爆。炸时带进【任意门】的余波给统统震碎,连厕所的墙面都没能幸免于难。
千古川奈绪带着当初和她一起躺在医院里的那个条子,极为狼狈的躺在玻璃渣上,见他来还颤巍巍地用着最后的意志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一句“我真没事”还没说完,就干呕一声昏了过去,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他微抿下唇线,不咸不淡地开口:“四玫瑰威士忌什么时候醒。”
“……快了。”
琴酒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抬步退了出去。
工藤弥生背对着门口,把玩着手里的摆件,直到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才微微转头,视线落在了旁边。
即使每天身体各项机能数据越来越低,但是千古川奈绪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快要苏醒了。
那天在使用完【任意门】后,她只感觉到自身的力量飞速流失,灵魂好像被一双大手撕扯着、拉拽着,带着她向无尽的黑暗中坠去。
或许她该庆幸系统还给她留了工藤弥生这个马甲。
再次醒来时,她用的已经是工藤弥生的视角,而自己原本的身体上已经插满了各种管子,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萩原研二将一张实习报告放在了她头边,绑她挽了挽耳旁的碎发,俯身说了句什么,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就跟着琴酒开了。
只能待在马甲里看完全程的千古川奈绪抓心挠肺:我酒厂是没给你饭吃吗萩原!你大点声啊萩原!!
实在不行,你把我脖子上的炸弹倒是解开再走啊混蛋!
没有人听到BOSS内心的无声呐喊,徒留千古川奈绪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彷徨。
*
“神户通讯社为您报道本台最新消息,11月7日下午,位于东京神户镇经济大楼被恐怖分子各放置一枚炸|弹,目前嫌疑人中田让治已被警方成功逮捕……
炸|弹最终被嫌疑人引爆,负责拆除行动的东京警视厅警备部**处理班成员萩原研二、千古川奈绪于这场明显有预谋的恐怖行动中殉职,该二人的追悼会将于今日……
值得庆幸的是在该次恐怖袭击中无人员伤亡,但是殉职的……是否又再次应证了警方的无能……
霓虹群众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昏暗的房间内,电视机的声音沙沙地响着,屏幕里的画面不断变换着,最后定格在某个大楼爆炸瞬间的画面。横向的蘑菇云里有两根线牵出指向了两个人的证件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