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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将良乡那田庄交给你们管,就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司掌柜举荐的人不会有错,你是我的乳兄,自也是忠心耿耿,我不相信你们,还能相信谁?”

苏额木这些日子的确是辛苦至极,天寒地冻、时常下大雪的倒还好说,到了荆州,他发现自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听不懂荆州话,有次在赵家祖宅门口打听事儿,被赵太医一跋扈的姨娘当成了坏人,带着几个小娃娃将他围起来,拿尿壶将他的头砸了个窟窿。

但如今听到年珠这些话,苏额木只觉心里像吃了蜜似的,那些委屈心酸顿时是烟消云散。

“七格格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折煞我们了,我们都是粗人,不敢受您如此信任。”

“但您放心,不管是小的也好,还是田庄里的那些匠人,对您都是忠心耿耿,只要您一声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您不知道,因您去年年底差人送了不少腊货去了田庄,他们都说您是顶顶好的东家,这么多年,他们终于过了个好年,更是没想到您还有封红给他们……”

年珠看着眉飞色舞的苏额木,只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这里虽是大清,是不把奴才的命当人的大清,但她始终觉得真心才能换来真心,她对别人好,别人才能想着投桃报李。

一直等苏额木表完忠心,年珠才道:“乳兄你放心,只要你们好好替我办事,有我一口肉吃,就定有你们一口汤喝。”

“你也好些日子没见聂乳母了,陪着乳母好好说说话吧。”

聂乳母与苏额木自是千恩万谢。

等着年珠走了出院子,春日的阳光暖暖照在身上,不过几日的时间,院里枝桠就冒出花苞来,密密匝匝挂满枝头,随着一阵微风拂来,似满园春色都在晃动。

年珠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好,她觉得赵女医不喜侧福晋姨娘,虽不会明面上帮福晋乌拉那拉氏,但谁知道赵女医背后会出什么主意?

乌拉那拉氏又会怎么做?

年珠环顾周遭一圈,瞧着那些熟悉的面庞,一个个看着都像是可信之人。

可偏偏这等事,年珠怕年若兰担心,根本不敢说给年若兰听。

到了傍晚时候,秦嬷嬷几次差人来请年珠前去吃饭,却皆被年珠拒绝。

以至于到了最后,就连年若兰都过来了。

她拿手探了探年珠的额头,关切道:“珠珠,你怎么了?这几日我瞧着你都有些不对劲,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有什么心事?”

“姑姑,我有点不舒服。”年珠苦着一张脸,抱着年若兰胳膊道:“自阿玛离开京城之后,我就觉得身上有点不舒服,我是不是中毒了呀?我,我不会快死了吧?”

“你这孩子,净知道胡说!哪里有人这样咒自己的?”年若兰宠溺看着年珠,道,“是不是你这次回到年家,又听寿儿说起什么话本子上的故事?他从小就想当游行天下的将军,看的话本子也都是些不着调的,你啊,只怕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中毒?又有谁会冲你下毒?”

年珠却是一本正经道:“姑姑,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听五哥说过,若人吃了相克的食物,闻到互斥的熏香,那都是会中毒的。”

“既然我没有中毒,为何心里一直闷闷的,提不起劲儿来?”

年若兰深知同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觉得年珠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突然离开年家有些不习惯罢了,索性道:“好,好,咱们珠珠小小年纪就聪明过人,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我差人拿了对牌从宫里头请个擅长解毒的太医回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