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难道,真是她的出现改变了历史?
但对上心思敏感的年若兰,年珠只能强撑着说没事儿:“姑姑,你放心好了,若王爷真出什么事,不会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的。”
“兴许是王爷在宫中有什么事情被耽误了,您且安心再等两日看看吧。”
可接连几日,四爷没有出宫不说,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即便年珠知晓四爷聪明过人,可悬着的一颗心仍觉得不踏实。
她很不喜欢这种无力感,但偏偏无计可施,她连朝四爷和年羹尧身边安插人都做不到,更别说在紫禁城里打听消息。
年珠想了又想,想到了乌拉那拉氏。
一开始她想到的是十三阿哥,但如今的十三阿哥虽是皇子,却远离朝中纷争,就算十三阿哥出面,也不见得打听到什么。
更何况,这几日她拍了苏额木在八阿哥府邸附近盯着八阿哥等人的动向,也并未察觉有所异常,思来想去,这才想到了乌拉那拉氏。
这些日子乌拉那拉氏频繁进宫陪德妃说话,想来也能窥探到一二。
年珠很快就去了正院,如愿见到了乌拉那拉氏。
如今四爷虽准许乌拉那拉氏在外行走,但偌大个雍亲王府的管家权仍在钮祜禄格格手上,说白了,乌拉那拉氏只能随意进宫紫禁城,别的地方能不能去、日子好不好过,唯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如此一来,乌拉那拉氏看着面色是愈发疲惫。
“给福晋请安了。”年珠对上乌拉那拉氏依旧是态度尊敬,直接开门见山道,“说起来王爷已好些日子未曾回府,也未曾递消息出来,敢问福晋可知道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记得清楚,三日前乌拉那拉氏还进宫过一趟。
乌拉那拉氏苍白的脸上浮现些许讥诮的笑容来,只道:“年珠啊年珠,你不是一向很聪明的吗?你不是一向料事如神的吗?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年珠:“……”
她顿时只觉得有些人有的时候看起来挺聪明的,没想到一旦得意忘形起来竟如此糊涂。
她笑了笑,看向乌拉那拉氏的眼睛道:“我觉得福晋这话说的不对,我不是在求您,只是问您是否知道此事。”
“纵然您与王爷感情不睦,但您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若王爷未能成为最后的赢家,您的下场只会比如今惨百倍千倍,您与我,与王爷,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这条船沉了,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她见乌拉那拉氏面上笑意渐淡,更是不急不缓道:“我相信宫中如今局势不明朗,四爷几日未归的消息一旦传出,不仅我着急,就连八贝勒等人也很着急。”
“如今这个局面,谁知道的越多,谁就能抢占先机,您若说上几句您知道的,兴许王爷的赢面会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