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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不好,还有额娘他们……她正想得出神,就听到桑成鼎道:“奴才愿意。”

年珠扫眼看过去,只见桑成鼎额头满是虚汗,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隐约猜到桑成鼎在想些什么,比起一家老小的安危,这人明显在意自己这条命。

桑成鼎当真是如此想的,他这个人惜命得很,哪里舍得如今的荣华富贵,舍得自己的小命?

年珠当即就吩咐道:“乳母,替我取三千两银子过来吧,虽说桑管事这庄子来的不明不白,如今桑管事也是自己人,也没有黑吃黑的道理。”

桑成鼎胡乱抹了把额上的汗,觉得自己这一步走的对极了。

很快,聂乳母就取了三千两银子的银票。

年珠手上握着银票,却也不着急给桑成鼎,只笑眯眯道:“如今我虽将桑管事当成自己人,却也不知道桑管事有没有把我当成外人,我先问你三个问题,若是你都回答上来,这三千两银子我一分不少的都给你。”

“若是你存了糊弄我的心思,错一道题就扣一千两银子,若一题未对,三千两银子一分没有不说,那我也得重新掂量掂量你这人可不可靠。”

“格格您问。”桑成鼎忙道,“只要是奴才知道的,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年珠道:“这三个问题并不难,一,魏之耀是谁,二,如今我阿玛最信任的幕僚是谁,三,我阿玛都置办了哪些私产,这些私产都在谁的名下,他那些金银珠宝又藏在何处。”

这哪里是三个简单的问题?分明个个都是送命题呀!

桑成鼎额上的汗珠子又冒了出来,磕磕巴巴道:“格格恕罪,您的这三个问题,奴才根本不知道呀,这魏之耀……奴才隐约听总督大人说起过,但奴才当年为了保护总督大人,不仅脸上挨了刀,脑子也在石头上,根本不好使。”

“格格若是信得过奴才,奴才这就下去打听打听,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说着,他更是苦着脸、红了眼眶道:“至于剩下两个问题,您真是为难奴才了,这等要事,总督大人哪里会与奴才说?”

“看样子桑管事答应与我合作根本就是糊弄我的呀。”年珠将那些银票又重新递给了聂乳母,示意聂乳母将银票重新收起来,道,“桑管事,你嘴里一个字的实话都没有,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你?”

她根本不听桑成鼎的辩解,扬声就吩咐道:“来人,请阿玛过来!”

有丫鬟应声退下。

桑成鼎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根本不是那样好糊弄的,忙跪地道:“奴才说,奴才都说……”

年珠却不着急将那丫鬟叫回来,只笑道:“从如意院去阿玛书房也就一刻钟的时间而已,阿玛脚程更快,若阿玛来了,你再想开口,可就再没机会了。”

“桑管事,你与我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不了解我的性子也正常,我说出去的话,说到做到,可不是吓唬你。”

时间过的极快,摆在墙角那座铜镀金子开门报喜葫芦座钟发出清脆的声音,桑成鼎背后已是汗津津一片。

桑成鼎咬咬牙,低声开口:“奴才说,奴才都说。”

“这魏之耀从前曾叫魏顺,是总督大人身边的随从,因办事妥帖,得总督大人信赖,如今已得总督大人改名,管至署理副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若说这人叫魏顺,年珠则有点印象,这人从小跟着年羹尧长大,很得年羹尧信任,虽认得几个字,却不至于能当上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