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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帮谁都不对。

这下,就连聂乳母都替年珠为难起来。

过了腊八就是年,年家也开始一日日热闹起来。

年珠很快发现,年富好像有点不对劲起来。

一开始,是每每吃饭时年富总是不在场。

再后来,总有人登门前来找年富,向来趾高气昂的年富对着那些人是笑脸相迎。

年珠差人一打听,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京中所有人都觉得隆科多那笔私产都落在了年富手上,不少人存着打秋风的心思,但见着年富一毛不拔,便又生出了别的心思。

很快就有人设下赌局叫年富往里头钻,一开始年富赢了个盆满钵满,但他却不知收手,越赌越大,不过十来日的时间,就已输了五六万两银子。

利滚利,年富所欠的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如今已有十余万两银子之多。

若换成从前,年富自不会将这些钱放在眼里的,但他向来是个手松的,这么多年也没攒下多少银子,将全部身家都拿出来后,仍欠四万六千两银子。

账不过年,如今那些债主都要上门来,年富是能混就混能绕就绕,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殊不知,这等事是挨不过去的。

苏额木前来送账本时说起了这件事,也是连连摇头:“……一来二公子向来是个要强的,二来二公子也知道二爷手头没什么钱,所以整日求爷爷告奶奶,想着能不能想想办法。”

“可惜如今二公子名声在外,所有人一听二公子前来,恨不得将门关得紧紧地。”

“偏偏二公子得罪的那些人皆是有头有脸的,那些人天不怕地不怕,还有人放出话来,若年前二公子还不上钱,就要了二公子的命。”

正在煮茶的年珠却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淡淡道:“虽说放出风声的人是我,但设下圈套,自愿上钩的人却是年富,牛不喝水难按头,说来说去,还是得怪年富自己。”

她呀,只盼着那些人能对年富晚点下手,叫他们一家过个开心年。

可凡事难如人愿。

到了除夕这日,年珠穿戴整齐,刚要进宫时,就听说了消息,说是年富浑身是血,刚被送了回来。

聂乳母说起这件事来,面上都带着几分不忍心,低声道:“二公子未免也太惨了点,被人伤的浑身是血不说,说是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就连手指头和脚趾头都被人砍了。”

“二公子被丢下马车时,还有人丢出一封信来,说从此之后二公子所欠的那些钱就一笔勾销呢。”

毕竟那些人想着年富到底有个当皇贵妃的亲姑姑,到底不敢将事情闹得太过,要了年富的性命,便想法子叫年富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年珠是一点不意外这些人惠做出这些事情来,毕竟皇上登基尚不足一年的时间,这些世家勋贵历经先帝的仁善,总觉得皇上也会与先帝一样给他们留些颜面。

殊不知,这些事传到皇上手上,正好给了皇上拿这些世家开刀的借口。

年珠不紧不慢道:“年家已是今非昔比,若换成从前,姑姑贵为六宫之首,额娘与伯母皆会受邀进宫参加除夕家宴。”

“但如今一来是尚在皇上孝期,二来是年家早已不复从前,整个年家也就我被邀请进宫,进宫的时间可是一点都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