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咬什么嘴唇?”喻峥嵘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欠操!”
黑发美人被他打的脸一偏,随即松开自己的牙齿,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喻峥嵘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被吸得更紧了。
感受到这变化,冷哼一声,喻峥嵘伸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真他妈是个纯种的骚货……”
“铃!!!!!!!”
刺耳的电铃声划破了早晨的宁静,也划破了喻峥嵘的梦境。
天还没大亮,黑水港的一天,就从这声电铃开始了。
管教很快会来数人,监狱用的是连坐制,耽搁晨练不仅是自己被罚,更会连累整个监室。
这方法不公平,但有效。
所以,听到起床铃,每个人都会立马翻身下床,然后上厕所、洗漱、整理内务。
刚刚从春梦里被惊醒的喻峥嵘下身还翘的老高,他坐在床边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让自己消了火。
“老俞!发什么愣!快点快点快点!”
一旁的小猴子一把拉他下床,转手推进了厕所。
八个人才一个马桶,起床后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每一分钟都像在打仗。
这操蛋的日子。
马桶上的喻峥嵘闭了闭眼睛,再次操了外面那对风光父女的十八代祖宗。
……
“80134!”
“到!”
“40876!”
“到!”
“90776!”
“到。”喻峥嵘站在自己的床前喊了到。
管教握着笔的手一顿。
“90776,大声!”
“到!”喻峥嵘提高了声音,身后的拳头攥的死紧。
管教白了他一眼,低头在考勤板上划了个最后一个勾。
“出操!”
阴沉沉的天气,带着电网的高墙围起了硕大的操场,身着囚服的囚犯们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整个操场。
广播里放着不知是第几套广播体操,所有的囚犯都跟着拍子,在阴云下一板一眼地做着早操。
喻峥嵘站在队尾,心不在焉的跟着音乐做操,身后的两个管教狱警闲来无事,正在闲扯聊天。
“纳粹回来了没?”狱警A问道。
“没。”狱警B答道。
“还没回来?这都快一个月了。”
“他是S市人,平时总在这破地方待着,都回去开会了,总要多待几天吧?”
“有道理,”狱警A接口,转眼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恨恨的往地下啐了一口,“这可便宜了那群盖世太保,整天狐假虎威!”
“呵呵,”狱警B干笑一声,“谁说不是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纳粹是皇帝,总得养几只太监用。”
听得他把监狱长手下的亲信比作太监,狱警A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