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多大,毕竟咒灵本体已经死掉了,那残留的残秽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只是禅院甚尔他本身是个咒力绝缘体,所咒灵对他的影响等于没有自然也不会发生什么烧之类的题。
正因为没有经历过禅院甚尔才会觉得棘手,孔时雨听出禅院甚尔平静表面下的关心则乱,他默了片刻,随即抛出一颗炸弹。
“要不这样吧。”孔时雨出馊主意,“他身体不是温不退吗?你给他降温不行了?”
禅院甚尔眉头皱的夹死人,“怎么降?”
孔时雨随口说:“泡冷水呗。”
电话挂断,孔时雨安然入睡,全然不知道电话那边的禅院甚尔在理解有误的情况下究竟会做出什么大。
灯光昏暗的卧室中,禅院甚尔一个人盯着床中央半梦半醒的佑果,他周身的气息很复杂,让人瞧不懂,深绿色的眼珠在灯光下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他盯着佑果了半晌,然后一曲膝弯下腰凝眸着佑果。
孔时雨说泡冷水,禅院甚尔觉得这个想不错,他前泡过不少次,确实是简单有效的方,不过题在于要怎么泡,泡多久。
在禅院甚尔来,自然是不让佑果一个人独自在浴缸中泡冷水的,不然他把自己淹死不得了了,所泡冷水的人显然不是佑果。
于是他一个人转身去了主卧的浴室,浴缸哗啦啦地放满了水,禅院甚尔摸了摸水温,将身体浸入冰冷的浴缸中。
将脑袋浸入水中时,禅院甚尔脑海中一闪而逝的是佑果潮红色的脸。
……
水滴答滴答地从禅院甚尔乌黑的发丝间滴落,禅院甚尔走到床边,佑果听到声音朦胧中睁眼向他。
手放在佑果的额头,冰冷的温度让佑果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气声。
剥去衣服的步骤很简单,如同剥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禅院甚尔在卧室的暖灯下清楚地将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尽收眼底,如果是清醒的佑果禅院甚尔或许还有玩笑的意思,但现在的他没有狎昵的心情,将整个冰冷的身体完全浸入了温暖的床榻之中。
佑果两条水蛇似的胳膊渴求地环住了禅院甚尔的冰冷的臂膀,滚烫的脸颊贴在禅院甚尔的胸口满足地蹭了蹭,彻底安心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晨,佑果醒来到的是一大片饱满的肌肉,只是不是很光滑,上面伤痕累累,不一而足。
佑果表情一僵,他低头了自己,忍不住了禅院甚尔。
佑果:……这尼玛……发生什么了?
禅院甚尔还闭着眼睛睡觉,佑果想不通禅院甚尔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因是什么,正思绪混乱间,系统替他说明了情的真相。
“没多大。”系统沧桑地说,“你因为咒灵发烧了,他为了给你降温泡了冷水后抱了你一晚上而已。”
它也了一晚上的马赛克。
佑果一怔,然后默默把环在禅院甚尔腰上的手挪开了,不过他也没敢动很厉害,禅院甚尔警惕心很,他的动作大了恐怕会将禅院甚尔吵醒。
但是一直面对着禅院甚尔光裸的胸肌也不是个,佑果本来视线有些飘忽,可是觉得睡都睡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他干脆直勾勾地盯着禅院甚尔的身体,包括那些横亘在这具如山峦般巍峨的身体上的伤痕。
有些可出来是刀伤,还有一些是枪伤,剩下的佑果不太清楚了。
他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苏醒的禅院甚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抓住了佑果准备收回去的手。
“收回去做什么?”禅院甚尔声音沙哑戏谑,“出什么了吗?”
佑果深吸口气,反而自如开口了,
他的指尖划过那一道道愈合的伤疤,“这是什么造成的?”
禅院甚尔了一眼,淡淡道:“咒灵抓的。”
在知道他是没有咒力的废人之后禅院毫不迟疑地放弃了他,那些一拥而上欺辱他的同龄人将他推咒灵堆,从小到大,他身上的许多伤痕,包括他嘴角的伤口都是拜那些人所赐。
“嘴角也是?”佑果向禅院甚尔的眼睛。
禅院甚尔嗯了一声,玩味道,“凑近?”
佑果眯了眯眼,凑近去,此同时,卧室的门被人从外打开。
“老、老师?”
惠站在门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