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严...
门被敲了两下,骆妈妈进来,脸上的急切和心疼还有愤慨遮掩不住:
“小白,哎呦,小乖乖,妈给你带了青椒酿肉,还有好些好吃的。”
骆昭没憋住笑,白寂严石化在当场。
骆妈妈这一路上的心路历程可谓是百感交集不足以形容,听到骆昭说的话,她先是震惊,后是气愤,后来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对白寂严的心疼。
好好的一个孩子,偏偏是爹不疼妈不爱,还摊上了这么些个狗屎亲戚。
“你爸和你姐都出差了,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今天晚上他们必须到家,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在车上的时候骆妈妈就已经给骆道城和骆妍打了电话,下了通知书,就是赶最后一班的飞机也务必今晚到家,骆妈妈将食盒往床上的小桌板上一放,气势顿时就不一样了,绝对是当家女主人的风范。
白寂严被震的愣了一下,骆昭摸了摸鼻子,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
骆妈妈一样一样从食盒中拿出了里面的一小份一小份的菜,真的是一小份,每一份也
() 就一个碟子那么大,只有尖椒酿肉是个大份,骆昭有些看不懂:
“妈,您这是喂猫呢?家里又不缺这一口吃的,这一碟子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骆妈妈瞪了他一眼:
“这是我给小白准备的,你要塞牙缝自己找地方塞去。”
她知道白寂严肯定是没胃口,所以和家里的阿姨做了好些样,不过她这带的已经是家里最大的食盒了,若不是用小碟子装,哪能装下这么多的菜。
“小白,乖乖,来,我们不勉强哦,能吃进去什么就吃什么,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昭昭都能打扫掉。”
骆昭...合着他是在旁边等着吃剩饭的。
白寂严对这声乖乖喊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妈,您也没吃吧?我让人送几个菜过来。”
同样还没吃的骆昭刚要点头,就见自家老妈不在意地一摆手:
“我吃过了,这些出锅的时候我就吃过了。”
骆昭无语:
“就我大怨种呗。”
骆妈妈忽然掀开了食盒的最后一层:
“傻孩子妈妈哪能忘了你啊,看,刚烙出来的饼,小白吃剩下的你一夹饼,正好。”
这次是白寂严没忍住笑,骆昭看了看那静静躺在最后一层的烙饼:
“你真是我亲妈。”
不知道是不是病房中的气氛和谐温馨,白寂严这顿饭胃里没有怎么闹腾,骆妈妈怕辣椒刺激胃,所以选的青椒是不辣的,白寂严这一倒是没有吃别的什么菜,吃的最多的还是他想的这一口。
看着他吃下了东西,骆昭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少,用饼就着他剩下的菜也吃了下去。
饭后骆妈妈才出声:
“小白啊,这过去的事儿呢你不要多想,你从前做的,对得起他们任何一个人,是他们心术不正,不懂得珍惜。
我刚才来的时候可是偷偷问过医生情况了哦,你们两个别想着骗我,小白现在要休息是吧,这后面的你们都别操心了,我和你爸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一身优雅裙装的苏女士眼中一厉,和一直以来养尊处优,又和善的形象有些出入,白寂严倒是知道骆妍像谁了。
白寂严也不想太麻烦他们,正要开口,苏岚娟便微微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不许拒绝,他们这是欺负你吗?这是欺负我们一家子,你现在什么也别管,就好好休息好,其余的有我和你爸呢。”
白寂严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你什么也别管,有我和你爸这样的话,一时之间语塞之余心头却也热了起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原来他真的可以融入一个家庭,原来家人也是可以依靠的。
骆妈妈嘱咐再三才出去,刚才毫无存在感的骆昭这才重新坐到了床边,手圈着那人圆隆的腰身,手还凑上去摸了摸:
“现在知道我妈的厉害了吧?”
白寂严恍然回神儿笑了出来:
“知道了
,大名鼎鼎的骆夫人,自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倒是明白你姐的性子是怎么来的了,不过...”
白寂严轻轻抬手,抚上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的头上,眼神有些玩味儿:
“这同样的父母,同样的基因,你姐能大杀四方,怎么你,憨憨傻傻的?”
憨傻骆少抬眼,一把抓住了人的手,晃了晃:
“谁说我傻的,连我姐都佩服我能拿下你,你知道你在富豪榜上是多么炸裂的多存吗?”
白寂严挑眉:
“炸裂?”
“这富豪榜从上到下,除却财富,这能有神颜的屈指可数,多是些老头子,那几个青年才俊中只有你还未婚,又无不良嗜好,这有多难得啊?其攻略程度堪称sss级,我憨傻?我憨傻能拿下你吗?”
这说的倒是也不无道理:
“嗯,我竟无力反驳。”
两人还不知今天晚上骆家召开了一次紧急的家庭会议,第三天,骆妍出现在了病房中,依旧是精致的套装裙,皇家蓝的项链耳坠更显得神秘高雅,只是黑眼圈精致的妆容都差点儿没遮住,进了屋子就随手一指他的倒霉弟弟:
“快去给我倒杯咖啡。”
五分钟后一杯热牛奶放在了他面前,倒霉弟弟开口:
“还喝咖啡,你不怕猝死啊?”
骆妍白了他一眼,白寂严笑着看着姐弟俩,他和骆妍同龄,姐是肯定叫不出来的,叫名字又显得好像不太礼貌,便干脆省略了称呼,骆妍同样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干脆次次都是叫白总解决问题,她扬眉看向床上的人:
“这小子伺候的好吗?”
白寂严弯唇:
“尚可。”
骆昭...说的他好像是干什么不正当行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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