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生姿的小白花,被剥掉了遮挡的绿叶,内里的花瓣越发白皙晃眼。娇滴滴,又柔又怯,极易勾起旁人采摘的绮念,恨不得立即将这朵小白花,收到自己手中。
……
宝扇脸颊绯红,如同天边晚霞,昳丽生姿。察觉到自己此时的模样,凉风轻拂着外露的肌肤,让宝扇不禁身子一颤。她肌肤着实娇嫩,乌黎手掌不算粗糙,但当指腹抚上那抹白皙时,只觉得手掌之下的肌肤,如同脆生生的白藕,而自己的手掌,则是沙砾般的粗励。
玉骨冰肌,早已经被香汗浸透。花瓣被雨打风吹,尽数飘散,残枝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芙蓉面尽显娇羞之色,含羞带怯,叫人不禁爱怜不止。
“乌黎,乌黎……”
袅袅佳音,从唇齿间倾泻而出。一声比一声娇怯动人,尾音带着轻颤和求饶。
“乌黎”这般意味着部落雄鹰的名讳,被绵软轻柔的声音唤出口,不可谓不糜艳惑人,叫人耳尖泛红,浮想联翩。
屋外月色皎洁动人,却比不上屋中美人艳色的十分之一二。美人柔柔求饶,又端的这般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任凭是铁石心肠的修罗,也得有所动容。可……美人虽然可怜,但乌黎也并不好受,他便轻轻俯身,轻啄着宝扇的眼睑,在那单薄的肌肤上,轻柔地表示自己的宽慰和安抚。
再等一个时辰。
再等等……
……
等候的时辰太过漫长,宝扇早已经声音嘶哑,说不出半个字来。
看着香汗淋漓的宝扇,乌黎仍旧流连忘返,纠缠着那花瓣似的柔唇。
乌黎觉得,最初的宝扇,是不染尘土,亭亭玉立的柔弱小白花,望之便生出怜爱之心。而如今的宝扇,面颊绯红,如同上好的鸽子血玉石,像一株娇艳动人的芙蓉花,令人爱不释手。
手指在白皙细腻的肌肤处流连往返,乌黎记忆住了宝扇身上,每一处骨头的形状,和肌肤的触感,因为他已经好好丈量过了。
将至天明,宝扇想要离开郡主府,但双腿绵软无力,只能依偎在乌黎的胸膛前,将这些日子心中的担忧尽数说出。
“……爹爹寝食难安,我心中挂念,若是一切都能回到正轨便好了……”
宝扇垂下眼睑,柔弱的身姿尽显无奈。宝扇心中清楚,她不过是平民百姓,如何能与安宁郡主之尊抗衡。安宁郡主所求,一日得不到,董一啸和宝扇,便要听候差遣。即使董一啸将千两黄金退回,恐怕也不能抽身离开,反而会惹怒安宁郡主。
宝扇仰头,美眸中闪着细碎的光芒,她软声道:“乌黎,你求求郡主好不好?”
乌黎收紧了手臂,让宝扇靠得他更近些。
他并未回应宝扇的话,而是沉声承诺道:“不会有人可以令你蹙眉了。”
待身上的力气恢复,宝扇便起身离开了安宁郡主府。走出安宁郡主不远,宝扇收回脸上柔弱可怜的模样,回头看向郡主府的牌匾,柔软的目光中,闪动着势在必得。
即使命运重演,所谓“恶人”之名,也不会再冠在她的身上。
毕竟,不是宝扇威逼利诱,用驯养人的身份欺负乌黎。而是心怀不轨的奴隶,有心哄骗于她。
近来搜集部落中可用的势力,卓尔心性渐长,逐渐明白了兄长乌黎的为难。部落中人,背他弃他,以流言蜚语中伤他,甚至将乌黎驱逐出部落,如此这般,乌黎心如死灰,不愿再回部落去,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卓尔仍旧在与乌黎置气,在他心中,部落中人是部落众人,他卓尔可是乌黎最亲近的同胞弟弟,而乌黎却情愿被当作卑贱的奴隶,也不愿意和他重整部落。卓尔恶狠狠地想着,等找到了乌黎兄长,定然要指着他的鼻子好好嗤笑一番,让他为了一个中原女子,弃他于不顾,最后那女子还不是嫌弃他的出身,将他给了安宁郡主,得了大笔银钱。
见到乌黎的瞬间,卓尔轻抬下颌,正要冷冷地嘲笑乌黎,却不料看到卓尔,乌黎面色如常,轻声道。
“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