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 / 2)

工作人员在沙滩上搭好了四顶大大的帐篷(),同时架起了烧烤架和篝火。

导演安排:晚上我们在沙滩上露营?[((),两个人睡一顶帐篷。”

骆亭菲发着绿光的眼睛扫过谢黎和纪初禾,一脸的期待,嘴上却说:“这不好吧?”

纪初禾:?

导演打断她的幻想:“想什么呢?男生和男生,女生跟女生一组。”

骆亭菲恹下来:“哦。”

纪初禾叉上来的鱼有七八斤重,工作人员帮忙处理好用签子串起来,又提供了其他的食材。

大家一起合作,把东西串好,拿到烧烤架上去烤。

篝火熊熊燃烧,几人按照分组围坐一圈。

导演给他们安排小游戏:“这游戏叫我搭档有你没有,每组依次说出一个自己搭档能做到但别人做不到的事,如果你说出来的其他组有人能做到,则这组淘汰。”

第一组是祁北墨和温棠,温棠早早回来洗了澡,她穿着一身针织白的长袖长裤,火光下映照得整个人都很温柔。

祁北墨微微有些失神,别开眼:“温棠提名过最佳女主角。”

另外三人,骆亭菲是爱豆,没演过戏,纪初禾和熊雨倩都没提名过奖项。

他们这组顺利过去,接下来是谢思睿和熊雨倩。

“出道时间最长。”

熊雨倩其实比温棠还要早入圈,只是一直不温不火。跟祁北墨在一起之后,资源才好起来。

第一轮大家好像都有些拘谨,明炀说的是:“国内第一女团舞蹈担当。”

轮到谢黎,他看了眼正在啃烤鱼的纪初禾,平静的声音隐隐有些自豪:“会杀鸡。”

纪初禾:?

“我还会杀你你信不信?”纪初禾伸手去捏他耳朵,“你不会给我留点面子?”

第一轮没人淘汰,四组顺利进入第二轮。

温棠微微一笑:“他酒量很好。”

骆亭菲立马举手:“明炀也是,千杯不倒。”

温棠愣了一下,脸上浮现一抹尴尬:“啊,我差点忘了。”

明炀眼中划过一抹失落,强颜欢笑般扯了扯唇角。

“好好好,你们组淘汰了啊。”

这轮是逆时针,纪初禾看着谢思睿说:“谢黎有一米八七!”

谢思睿:?

看他干嘛?

熊雨倩立马接话:“谢思睿跳起来能打到你波棱盖。”

谢思睿:“不是——”

骆亭菲:“明炀可男可女!”

明炀:“等等——”

气氛突然活络起来,几人争得面红耳赤。

熊雨倩:“谢思睿敢用手摸粑粑!”

骆亭菲:“明炀敢吃屎!”

纪初禾不甘示弱:“谢黎也……呜——”

话刚说出口,嘴就被捂住了。

谢黎反驳:“我不敢。”

() 纪初禾把他的手扒拉下来,转过头一脸认真:“你敢吃。”

谢黎:“我不吃。”

“你吃。”纪初禾不容拒绝,“你想啊万一有一天我被绑匪抓了,他们让你吃屎,不然就杀了我,你吃不吃?”

谢黎眼皮一跳,伸手去掐她脖:“我现在就杀了你。”

“嗷呜嗷呜!”骆亭菲看他们两个人互动兴奋得发出狼嚎,“我跟明炀清清白白!”

熊雨倩也随一个:“我跟谢思睿也清清白白!”

众人的目光看向正在掐架的两人。

纪初禾转头:“看我干嘛?我跟谢黎也清清白白。”

大家不信。

纪初禾补充:“清清白白的母子关系。”

这边几人闹得正欢,明炀习惯性地转头朝温棠看去,她坐着的地方此刻空空荡荡。

他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

海边,温棠坐在石头上,长发在海风吹拂下飘动,

明炀看着她的背影微怔,最后抬脚走过去:“怎么一个人跑这边来了?”

温棠“啊”了声,轻轻笑了笑,有些艳羡地回头看着远处的篝火:“感觉你们关系很好,我有点融不进去呢。”

明炀在旁边蹲下,闻言解释道:“你刚来可能还不适应,她们性格都挺好的,过阵子你们就能相处得很愉快了。”

温棠眸色暗了暗,自言自语般:“对啊,她们性格是都很好。”

她低头:“不好的是我。”

明炀皱了皱眉:“谁说你性格不好的?你明明就很好啊。”

“我只是觉得,”温棠目光幽幽地看向海面,“我好像离开太久了,你们都已经往前走了,而我还停留在过去。”

“没有——”

温棠转头看他:“你跟阿墨,都很喜欢那个叫纪初禾的女孩子,是吗?”

明炀下意识反驳:“她那种粗鲁野蛮的女人,谁会喜欢她啊?”

温棠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轻声道:“女人的直觉很准的,阿墨对她很不一样。”

“那也,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明炀心虚地别开目光,“他心里肯定还有你,所以才会对当初你离开那么在意。”

“真的吗?”

明炀用力点头:“真的。”

温棠眼中浮现笑意,如水般的眸子盈盈望着他:“那你呢?你也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吗?”

明炀喉咙一哽,垂睫低声道:“会的。”

“你们俩跑过来干嘛呢?”骆亭菲的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的氛围。

明炀转头一看,其他人都过来了。

谢思睿解释道:“导演让大家对着海面把自己心里想的话喊出来。”

纪初禾和谢黎异口同声:“幼稚。”

熊雨倩率先打样,双手撑在嘴边,冲海面大喊:“希望我可以拍很多很多的戏!拿很多很多奖!”

谢思睿目光一转,也跟着喊:“希望我的粉丝永远开心。

温棠声音柔柔的:“希望我和我爱的人都得偿所愿。”

明炀手揣在裤子口袋,轻声:“希望她得偿所愿。”

轮到纪初禾,她不情不愿:“我没什么想要的,非要喊吗?”

“要喊要喊,不能不合群!”骆亭菲催促道。

纪初禾想了想,扎了个马步,气沉丹田:“oioioioioioioi!”

不远处的沙滩椅上,导演猛地惊起:“卧槽,这地方有猴子?”

骆亭菲眼前一亮,有样学样:“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哒!”

“啾啾啾啾啾啾啾!”

喊话的环节在导演以为野生动物入侵跑来查看后被迫结束。

纪初禾意犹未尽:“我还会学狗叫呢。”

谢思睿下意识接话:“你叫啊。”

纪初禾:“你叫啊。”

谢思睿皱眉:“学我说话干嘛?”

纪初禾:“学我说话干嘛?”

“你!”谢思睿反应过来,故意下套,“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

纪初禾:“知道了,不用强调这么多遍。”

谢思睿:?

晚上,几人分好组进入帐篷。

纪初禾和温棠睡一起。

钻进睡袋,纪初禾脑袋一沾枕头,闭上眼睛就打算入眠。

旁边的人却翻来覆去,折腾好一会儿后,拍了拍她的背:“我可以叫你初禾吗?”

纪初禾闭着眼,困得神志不太清醒:“咋啦你要日当午啊?”

温棠:?

她笑了笑:“你真有趣,难怪他们对你不太一样。”

纪初禾:“呼呼呼——”

温棠躺着,自顾自地说:“我跟你说一说我的故事吧。”

纪初禾:“呼呼呼——”

“我跟阿墨其实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是隔壁专业风头十足的学长,我们那会儿……”

纪初禾:“呼呼呼——”

温棠丝毫不受纪初禾的呼噜声影响,自顾自说完,语气一转:“我这人其实占有欲很强,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纪初禾打呼声一停,抬手抹了下嘴角,迷迷糊糊地说:“嗯嗯,知道,我占有欲也很强。”

温棠斜过来一眼,带着隐隐的敌意:“你也对——”

“对钱有占有欲。”纪初禾睡意朦胧,说的话却真心实意,“我总觉得你们兜里的钱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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