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小修,宾加已死,透子把宾加死的消息瞒下来了)
“爱尔兰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爱尔兰在听到这一句表情扭曲了一下——他捂住伤口的手力道没控制住捏痛了自己。
“波本!”他咬着牙发出警告。
降谷零终究是说了“江户川柯南”这个名字。
但显然一开始降谷零的那句话影响了爱尔兰,他没有再试图从降谷零口中得到一些别的情报,之后也顺其自然地转了话题。
拍卖厅中的灯亮了起来,长期处于黑暗,忽然到来的光明让众人发出小小惊呼。
“任务完成了,爱尔兰。”
贝尔摩德仰头看着头顶上的水晶灯,璀璨闪烁的光芒晃疼了她的眼。
“走吧。”
爱尔兰不疑有他,他以为就此过去,却不知在他问出那一句话时,已有人起了杀心。
。
在深夜的小雨中,红色跑车在大厦下面急刹停住。
粉发男人开门下车,黑色马丁靴踏上湿漉漉的地面,他反手“嘭”地关门,正打算往大楼门口冲去时,脚步忽然停下。
在他正前方不远处,另一个男人正站在那。
路灯下的雨滴在灯光下成了金黄细丝,无声落在地上。
来人金色发丝半干,一身衣服也已经湿透,他怀中抱着另一个人,银灰的西装外套裹住他的身体,只有几l缕黑色长发从中垂落。
降谷零抬眼和赤井秀一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只一眼降谷零便收回视线,他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睡得正沉的东云,先行迈出一步。
两人装作互不相识,继续向前。
“爱尔兰注意到柯南了。”
擦肩而过时,赤井秀一听到降谷零的这句话,他的脚下没有丝毫凝滞,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句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连旁观的观众都还以为降谷零只是沉默经过。
……
“赤井先生。”
夜深,包扎好右脚的柯南没有选择跟毛利兰一起睡在铃木园子家,而是跟赤井秀一离开。
窗外道路早已陷入安静之中,只有一盏盏路灯灯光闪过,坐在副驾驶上的男孩右脚被裹上了石膏和纱布固定,他低着头,表情融进了阴影之中。
他在车上忽然唤起男人的名字。
赤井秀一一边开车,注意力慢慢移到了柯南的身上。
今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男人心中笃定。
他静静等待着。
“伏黑先生……他记得。”柯南的喉咙忽然哽住,顿了一顿。
“全部的事情。”
四年前、七年前……甚至他进入组织之前的记忆,伏黑东云都记得。
柯南确实想过如果伏黑东云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想起来的这一刻。
但实际到了这一天他却有些害怕。
曾经意向成为警察的伏黑东云,在记起自己杀了诺迪思、诸伏景光……甚至更多人的那一刻,面对这样的自己会怎么想?
还没来得及告诉安室先生……又或者安室先生知道?
等到缓过右脚骨折的痛意时,他已经被毛利兰等人送往医院。
柯南的眉毛轻蹙着,他慢慢抬手揪紧了胸口的衣物。
今天伏黑东云的意图最后被宾加的手榴弹打断,安室透对伏黑东云的紧张和关心做不得假。
当时就站在他们身旁的柯南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时安室透的慌张和心疼。
只临一脚的最后一步,是己方强大的盟友?还是……
柯南的心已经在往前者偏移了。
心脏一下一下跳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他的身旁,赤井秀一沉默看了他一会,转回视线,他知道柯南心中在想什么。
“那不如等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亲口问他吧。”温润的声线在车厢内响起,柯南错愕抬头。
身旁的粉发男人眯眼微微笑着,车外的灯光照在他的镜片上一闪一闪。
赤井先生对这件事的反应有点微妙,但放在赤井先生身上倒也算正常。
柯南缓缓眨了下眼,眼睛亮了起来。
“没错。”男孩露出一个微笑。
伏黑先生在落水之前看到了他,自己帮他拦住了本村大辅,然后射出麻醉针……
柯南不确定当时他抓着宾加正好撞上自己的麻醉针是巧合还是故意。
但是……当面、亲口问他,就知道了!
想到宾加柯南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赤井先生,我之前一直有一个问题很好奇。”柯南转头继续道。
“我之前一直在想,组织对叛徒从不手软,伏黑先生当年废了那么多代号成员,为什么组织还会留着他?”
“因为伏黑先生的能力太强想要据为己有这一点虽然能够解释得通,但仔细想来还是不够。”
柯南的语速越来越快:这件事被隐藏在威士忌强大的战力之下,一直都没被发觉。
赤井秀一听出他话中言外之意,问他:“你今天还听到了什么?”
柯南面容严肃:“今天在天台上,宾加对伏黑先生说——‘你的自愈能力恢复了’。”
自愈能力。
赤井秀一的眉头瞬间皱紧:“你认为是什么?”
“我认为……或许。”柯南屏住呼吸,“当年伏黑先生不仅仅是被洗脑。”
是组织更加黑暗、恶心的贪婪和欲望。
然后一层层一片片施加在一人身上。
。
这一个问题,柯南早已想好了提问对象。
因为右脚骨折需要静养的柯南之后几l天都没去上学,他在第二天便去找了灰原哀。
“组织想要从威士忌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么?”
正喝着咖啡的灰原哀错愕回头看来。
在有了这一念头后,柯南竟然发现这一想法能将过往很多事情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