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这么早就暴露了。”五条悟装作无奈地扬了扬手,但显然他对于被拆穿的事情早有预料。
而芙宁娜从进入枫丹开始便不再说话,一直躲在五条悟的口袋里面,
现在听见他们因为自己的事情即将发生战斗,满是纠结却依旧没有出来。
“芙宁娜并不想出来,你这样是想违抗神明的意志吗?”五条悟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苍蓝的眼睛注视着那维莱特却又好
像不并不再看他。
那无悲无喜,无怒无哀的语气让他有了一种非人的气质。
不同于雷电将军的威严,五条悟此时给人一种超脱万物的淡然。
比神明更像神明。
这一番突变让所有人都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站在身后的夏油杰和空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而躲在口袋想要自欺欺人躲避一切的芙宁娜,却在听到五条悟的话感到恍然。
原来神明还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吗?
虽然芙宁娜平时也很任性,但面对民众质疑的时候也总会不由自主地解释,却没有想到还有五条悟这种方式。
“咳咳,不过呢作为芙宁娜的……哥哥,我是特意来帮助她解决枫丹预言问题的,呐这是芙宁娜的帽子作为凭证。”
看着众人凝重的表情,五条悟又跳脱地缓解了气氛。
手伸进口袋里面,就直接把芙宁娜头顶上小小的帽子拿出来放到了那维莱特的面前作为凭证。
一脸茫然地摸着光秃秃的发顶,芙宁娜在口袋里面气得跺脚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哈?这么小?”莱欧斯利直接把眼睛都凑到了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帽子上,才总算看清楚。
“别看这么小,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不相信你可以找人去问问。”五条悟昂起下巴说得信誓旦旦。
总觉得眼前的一幕有点荒唐的那维莱特,伸出手迟疑片刻后,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拿起了五条悟手心的蓝色礼帽放在面前仔细查看。
最后顶着众人期盼的目光,说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结果:“确实是水神的礼帽。”
“……但是,为什么这么小?”莱欧斯利小心翼翼地捏起礼帽仔细观察。
“这就是神明的秘密了,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不过,我从未听说过水神有什么哥哥,你到底是谁。”
尽管确定这顶礼帽就是芙宁娜定做独一无二的那顶,但那维莱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荒唐的结果。
“因为她没有告诉你啊,所以你不知道。”五条悟费解地看着那维莱特,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问自己做什么。
那维莱特:“……”仿佛听见了一句废话,又不知道从何反驳。
“那我们怎么确定水神是不是被你挟持的呢?”莱欧斯利还是要老道一点,脸上笑眯眯地问出来的问题却十分难缠。
“你是在质疑芙宁娜水神的身份吗?”
能被劫持当然就算不上神明了,这一句高明的反驳让夏油杰都有点刷新了对五条悟的认知。
平时都用武力来解决,除了在面对夜蛾老师的时候斗智斗勇,还是很少看见这样的五条悟。
莱欧斯利:“……”
短暂的沉默过后,那维莱特松口:“既然如此,那就暂且相信你。”
那维莱特坐回到他的办公位上:“但是要把整个枫丹搬入海底这个计划并不可行
。”
“原始胎海即将不受压制地涌出,而想要在海底建造容纳整个国家的地方需要时间。”
说完这些那维莱特的语气带上了沉重:“并且枫丹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海底里。”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五条悟刚刚抬起的头耷拉了下来,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
听到不用搬国的夏油杰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但也为枫丹的情况而感到担忧。
此时整个沫芒宫都陷入沉默当中莱欧斯利整理了一下领带:“预言的事情枫丹所有人都在努力但丝毫依旧没有任何头绪,这件事情不是现在就能想出解决办法的,不如先帮我把公子找出来?”
“为什么要我找,公子可是愚人众的人,说起来我和他还是有仇的。”
愚人众到现在东京和横滨试图散播坏蛋召唤出胚胎。
他们本来就是对立的阵营,万一把人找回来了,见面不还是打架吗?
不过五条悟也知道公子在这件事情上参与得并不多,最多不过是牵制住了自己而已。
不过五条悟倒是很好奇公子和原始胎海,还有那头鲸鱼的关系。
“但是我对梅洛彼得堡很有兴趣的,所以这个忙我帮了。”
于是,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空和派蒙就这样在第二天被扔进了梅洛彼得堡,而罪名则是擅自损坏水神的帽子。
“为什么我也要跟着你一起进来?”看着面前的牢房,夏油杰有一种想要转身就走的冲动,毕竟他还想要回稻妻把真还有影找回来。
“对啊对啊,为什么还有我们啊?”派蒙鼓着腮帮子。
“当然是因为我们都不属于枫丹啊,不用惧怕原始胎海。”
而在武装侦探社这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决定开始卧底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