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表白(2 / 2)

她反问祁奚,“你真想知道?”

祁奚被这么一问又不想知道了,他望着申嘉慧不回答。

申嘉慧觉得这孩子真是太好懂了,不管傅檐川是什么想法,祁奚肯定是喜欢傅檐川的。

她故意说:“你先告诉我,我喜欢傅檐川吗?想跟他结婚吗?”

祁奚又被问呆住了,怎么一下就从喜欢跳到结婚了?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申嘉慧对祁奚这个反应笑了,认真地和他说:“傅檐川不喜欢乔野,而且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初才十几l岁谈什么喜欢。你别想那么多,傅檐川他肯定喜欢的是你,你要是也喜欢他就要把他抓住不放,喜欢的人就要想尽办法得到,知道吗?”

祁奚又懵了,却不自觉地对着申嘉慧点起了头。

傅璟弘觉得他表姐真是个人才,他不信傅檐川会为了所谓爱情真的和傅振荣斗起来。

可他这么想脑子里就冒出傅檐川在棋牌室的表现,又联想傅跃江,当初浑得跟个混蛋一样,那么自以为是,却自从秦辉死后就那副模样,突然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傅檐川过来看到申嘉慧在和祁奚说话,第一反应是想拆散他和祁奚,急步地走去挡在祁奚和申嘉慧之间,横眼瞪过去,“慧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申嘉慧不在意地欣赏傅檐川的表情,回答:“和祁奚聊天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以为我和他说了什么?”

她说着去问祁奚,“祁奚,我们聊得很开心,对吧?”

祁奚一副脑子用不过来的眼神望着傅檐川点头,申嘉慧告别地说:“我先走了,祁奚,别忘了我说的话,下次再见。”

申嘉慧走了,傅檐川不舍得去问祁奚,怕祁奚听了什么不好的话,转眼向傅璟弘用眼神询问。

傅璟弘见到傅檐川紧张的表情,更回觉得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他不想被牵连,耸了耸肩说:“真就随便聊聊,祝你们、睡个好觉!”

走廊里只剩下祁奚和傅檐川,祁奚脑子里还在想申嘉慧说的话,手伸过去抱住了傅檐川,“檐哥,这里有点冷。”

傅檐川一下将人搂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回房间。”

回到房间,祁奚仍然一直闷闷不乐,傅檐川等他洗完澡出来,就将人搂过来压在了窗边的太妃椅上。

祁奚背对着窗外的夜色,他抵过去问:“听了什么?”

祁奚不好意思说他在想和傅檐川结婚这件事,连忙摇头,掩饰心虚地四肢都向傅檐川圈过去说:“檐哥,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傅檐川猛不迭地心跳一滞,祁奚虽然说过很多次喜欢他,但还是头一回这么直白地带着我和你。

祁奚又搂紧了他,继续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比谢洄还要喜欢一点!我真的很喜欢你。”

“嗯。”

傅檐川平静的表情下是狂跳的心脏,他把祁奚的脸推起

来,认定了申嘉慧没有和祁奚说他什么好话,祁奚不安了才突然和他表白的,他无比笃定地向祁奚保证。()

“奚奚,不管别人跟你说了什么,都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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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眼神一惊,不能信吗?

傅檐川没有给他再问话的机会,抵着他的唇吻过来,他一瞬间忘了还想和傅檐川说什么,整个人往太妃椅躺下去。傅檐川掀起了他的睡衣,忽然凑在他耳边问:“记得上回说的吗?”

“什么?”

祁奚眯起了刚闭上的眼睛,傅檐川支起来望着他,拉掉了他睡裤的带子,“这次用我的手,好吗?”

他一瞬间想到上次脸倏地红了,以为傅檐川是要把手给他用,实际傅檐川已经这样帮过他很多次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傅檐川又贴下来吻他。

他们的距离贴得很近,太妃又不够宽敞,紧紧地挤在一起,他被吻着就感觉到了傅檐川,瞬间所有官能又集中在了那里。

傅檐川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从他唇间离出来哄他,“别怕,你不是说是烤红薯?”

祁奚偏偏记得这个,顿时把脸转过去藏在了靠背上,“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说过!”

傅檐川悄悄笑了一声,贴下去吻着他耳朵,“你没说过,是我说的。转来看着我好吗?”

过了好几l秒祁奚终于把脸转回来,傅檐川立即就来吻他,然后将他搂起来和他换了上下,成了傅檐川靠坐在椅背上,他叠在了傅檐川腿上面。

“檐哥!”

祁奚低眼,傅檐川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半开了,他抓紧了傅檐川肩膀的衣服,傅檐川另一只手把他的脸推起来,又吻到他说:“奚奚,看我。”

他看着傅檐川,官能反应却告诉他傅檐川在做什么,不自觉绷起脊背,傅檐川的手轻抚过来把他按下去。

他趴在了傅檐川肩膀上,终于明白了傅檐川说用的手是什么意思,他被傅檐川的烫得发颤不自觉加重呼吸,傅檐川的手比他大许多,握过来在一起,他一口咬到了傅檐川的脖子。

傅檐川微微一顿,唇贴在他耳边问:“紧张吗?”

“嗯。”他回了一个鼻音,傅檐川哄他,“那奚奚来吻我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轻轻地回了一个鼻音,像傅檐川吻他一样,轻轻吮了吮傅檐川被他咬过的地方,舌尖卷过去再沿着耳根往前,终于到了傅檐川的唇。

傅檐川对着他微微笑了一声,他不满地说:“不许笑。”

“我不笑。”

傅檐川睁着双眼对着祁奚,然后说:“舌头,伸出来。”

祁奚本来望着傅檐川的眼睛闭起来,往前把舌尖伸过去,傅檐川吮上来却不满意他,含着他舌尖说:“奚奚,是你吻我。”

“嗯。”

祁奚回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鼻音,搂紧了傅檐川终于挤去傅檐川的口腔里,傅檐川的那只手在这时开始,他惊得要逃,却被傅檐川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嘴里又轻易逮住了他的舌头不放,让他哪里都逃不掉。

冬日的夜晚一片漆黑,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了椅子上的两人,在微暗的暖色灯光下,相拥着只剩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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