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在他旁边落座:“那他怎么也来了?”
周宴礼把江满手里当宝贝似的红包抢过来,看?了眼里面那张崭新?的十块。
不屑的睨了他一眼,又扔回去。
“大少爷当惯了,想体验体验平民生活?”他嫌弃地?耸肩,显然十分瞧不上他平日里的少爷做派。
周宴礼嚼着口香糖,环顾了一圈四周,像是在找人。
这件事是小姨讲给他听的,但小姨当时太小,她?自个儿都是听别人说?的。
故事有没?有偏差他不清楚,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虽然猥亵未遂,但猥亵的事情发生后?,江会会的表姐在中间和稀泥,劝江会会的妈妈别追究。
伴郎是男方的朋友,闹大了也不好。
妈妈最后?被说?动,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猥亵者没?有受到任何处罚,受害者反而因为这件事的影响,连续几个月的情绪不稳定,整日担惊受怕,最后?连考试成绩都受到波及。
结果还要因为成绩下滑遭到家人的批评。
周宴礼当时听说?了这事儿,恨不得直接飞回平江,找到当初那个动手动脚的傻逼。
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小姨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住在哪儿。
今天这个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揍不死都算对?方命硬!
他把指关节按的咔咔作响,眼底冒出凶意和戾气。
旁边的江满身子蜷缩成一团,吓到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他最近好像……好像也没?做什么……
怎么这次揍他之前……还开始热身了……
婚礼快开始了,江会会被阿姨叫走,让她?到时候负责开门。
伴娘一共有三个,剩下两个是表姐的朋友。
其中一个是上台送戒指和说?致辞的,另外两个则负责在新?娘入场前开门。
江会会自然而然被分配到了开门的工作。
场馆内的灯光全部熄灭,只有几盏打到入口的射灯是开着的。
直勾勾刺眼的光,江会会有些睁不开眼,移开视线躲避。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开始,她?和另外那位伴娘一左一右将门拉开。
接下来的步骤就和她?无关了,她?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抢捧花环节她?被喊到台上,和其他伴娘伴郎站在一起。
她?站在角落,新?娘朝后?扔捧花的时候,那些人都跳起来抢,她?却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并不参与。
这种热闹她?一般是不会融入进去的。甚至还有些抵触。好不容易结束,她?走下台,想着去洗手间把身上的彩带和碎闪亮片给清理一下。
酒店的洗手间有些偏僻,需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这个点人几乎都在宴厅,这边空无一人。
江会会一边走,一边认真?地?低头?清理身上的碎片,所以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声变成两道?,一前一后?。
她?愣了一下,才刚回头?,就看?到周宴礼一脚将前面那个穿着黑色西装,伴郎打扮的男人踹飞。
对?方受了他这一脚,整个人软绵绵地?摔在地?上,甚至还因为惯性滑出了数米远。
“靠!”对?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刚才那一脚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他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震的拧在了一起。
他表情扭曲,捂着肚子。
周宴礼还知道?掩饰一下,戴了顶鸭舌帽,头?顶惨白的灯光被帽檐遮去一半,他整张脸阴沉沉的。
直接走过去,将那人提起来摁在墙上,恶狠狠地?一拳一拳猛揍。